他的动作潇洒利落,看的周围人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这简直就是飞檐走壁的节奏啊。
佑的动作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只见他像是变戏法般从自己的袖子当中,变出一把短刀,短刀上闪烁着淡蓝色的荧光,一刀砍在用来吊着“鸟笼”的绳子上,甚至是右手腕上的手链,因为过长也被斩断。
这一刀记下,手链和绳子齐齐斩断,佑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枚上面镶嵌着y字母的圆环深蓝色宝石手链从空坠落,在半空之际,突然爆炸开来,散出耀眼夺目的光芒。
一瞬间光芒照亮了整个空间,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过去,众人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刺痛,纷纷闭上了眼睛。
在场的佐佑两兄弟和慕以都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看向那一片炫彩的光芒。血红色的熔浆柱从大坑里冲天而起,刺激到了人类的眼球,熔浆柱的头部像是扩散式直怼云霄,它携带着从大坑里面奔涌而出的烈蝶,烈蝶在四处煽风点火。
众人的耳边传来了巨响,整个地面似乎也因为这声音而震颤起来,他们不禁感到心惊胆战,一股恐慌油然而生。
一股强烈的冲击让他们感到眩晕,他们感觉到自己的意识都变得模糊,脑袋里一阵嗡鸣。
他们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情景,只见熔岩的顶端,一道身形傲然屹立,赤色的卷随意地飘扬,血眸里透露出嗜血的光芒。
*
“我……回到了小时候?”夙不知的小脸上充满了迷惑,望着自己那双肥嘟嘟的小手喃喃自语着。她的思绪回到了很久以前,在很久之前,她的童年能说是不幸,但是没用人感相信这一切的遭遇,因为大家都以为这是她编制出来的谎言。
她来到婴儿保育室的窗户前,旁边正好路过一对夫妻,他们都穿着白色的衬衫,打扮的非常朴素,在阳光的照射下,他们身体泛着淡黄色的荧光,就像是一对金属雕塑。夙不知看着这对夫妇,眼神复杂。她不禁问自己:“这段记忆为什么要把我带回从前,在得到【神鸦】血脉之后,我不是已经将其遗忘了吗?”
夙不知的眼睛微微闭起,她的记忆在她的脑海里飞流逝。在这段记忆里,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父母的名字和最基本的信息,现在的她根本叫不出自己父母的名字,甚至自己在心里还对自己的父母带有一丝的憎恨。
这些记忆在她的脑海里展开,更像是一场恶梦的开始。夙不知缓缓地睁开眼,眼睛里一片清明,面色冷淡不断质疑这个记忆:“这段记忆已经被我遗忘,为什么还要让我回到这个地狱里,为什么要让我记住从前的事情。”
夙不知的脑袋里一团乱麻,她想要找寻答案,却现什么都想不起来。
“阿冰,你说我们该要把这个孩子扔去哪里好?上一次你建议把孩子扔到医院的太平间里,结果被护士抓了个正着,还被臭骂了一顿,难绷不住啊,现在那些护士都知道我丢过一次孩子之后,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那父亲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对自己的妻子模仿着那护士的样子,“就像那种想要宰了我的眼神,真是吓得我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你再出个主意,不能再把孩子扔到医院的太平间里了,这好容易被人现。”
“唉,你知不知道医院的七楼那里啊,有个杂物间,我听好多的护工都说那个杂物间呐,经常没有人来打扫,也不会有医生护士来寻,就那个好地方,把孩子扔到那边去吧。”妻子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纸包递给丈夫,对待孩子,她丝毫没有愧疚的意思。
“这个是用来干什么的?”丈夫接过妻子手中的纸包,看了一眼之后有些不解地抬起头问道。
妻子说道:“你难道不知道那婴儿的哭啼声有多大吗?我想让你把这纸包裹住婴儿,让她的声音消失。这样她才能不被人察觉,最好能闷死她。”
丈夫有些担忧地看了妻子一眼:“万一被别人现了怎么办?”
“怕什么!这个婴儿的尸骨已经被藏到医院的杂物间里,平时又没有人进入过,谁会怀疑到我们身上?”妻子说道,“如果你觉得不妥,那就把那个小孩儿扔到医院的厕所里,让水把她冲到下水道里,这样就没人现了。”
妻子这话倒是说到了男子的心坎儿里,他点了点头,然后把纸包装进自己兜里说道:“好主意,就按你说的去办,本来就没有想到过要个孩子的,她出生了就是她倒霉。”
妻子笑着点了点头,她的笑容显得阴险而狰狞。夙不知站在窗台上,看着婴儿保育室里面的婴儿,婴儿状态的自己正躺在婴儿床上。
护士收拾好一切东西后,想着去和护士长那边聊天,夫妻俩瞧见护士走开,眼睛里闪过狡黠的目光,偷偷的摸到婴儿床的旁边,打算用纸包将婴儿床里的婴儿裹起。
夙不知的嘴角浮现出冷笑,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对夫妇的动作,小小的身躯闯入婴儿保育室,她愤恨的对着那名丈夫的手臂就是一口咬下,但是没想到她的乳牙却咬了个空,身躯透过夫妇的身体,脑瓜子撞到墙壁上。
夙不知吃痛的捂着自己的额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两人,然后露出一点憎恨之色:“这怎么可能!”
夙不知眼巴巴的看着这对歹毒的夫妻俩将婴儿床上的婴儿塞入纸包里,她也无能为力。就在他们想要将婴儿顺出婴儿保育室的时候,被眼尖的护士长现了,她大声呼喊起来:“快停手!你们要干什么!”
这一嗓子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所有的医务人员都朝着这个方向赶来,一群人蜂拥着朝着婴儿保育室跑来。
那对夫妇看着这样的景象,他们急忙往门外冲出去,想要逃离这里。很快,他们被人给堵在了门口,刚刚路过的医生将他们拦截住:“你们不要在这里闹事,这里不是你们能够乱来的地方,这里是医院!”
夙不知自己不知道是不是上一辈子积攒了一辈子的霉气,能在这对夫妻上栽了跟头,要是让她重来,她还是毫不犹豫的会选择杀了这对夫妻。
这对夫妻的住处就安顿在一个破旧的小巷子里,虽然看着破烂不堪,但好歹还是能遮风挡雨的,他们住在小区里,因为这个小区比较偏僻的原因,周围没有多少居民,所以很少有人会来这边,这对夫妻倒是省了不少心,在小巷子里租了房子住。
这夫妻俩把孩子抱到楼上,他们房门的对面正好有对人家,据说那户人家,父亲去世了,只剩下了一个小伙子住在那。夙不知也是瞧瞧的跟着他们俩的,知晓他们看不见自己之后,她就默默的站在人家的房门前,冷漠的盯着这两人的举动。
夙不知的父亲看着自己怀里丑成猴子的婴儿,满脸嫌弃的对着自己的妻子说:“阿冰,怎么办?这孩子扔都扔不掉,她的命就像是和我们连在一起般,只要我们想要将这个孩子扔掉的时候,绝对会有人看着。”
“你这什么封建迷信,现在都是现代社会,哪有命运这一说法。”妻子不以为然地说道,“隔壁家的那个小伙天天都是九点钟回来的,现在八点半,你快去把这婴儿从楼梯上摔下去,保证这孩子没命,到时候孩子死在楼梯上,我们就把责任推给隔壁的,反正这里没有人,也没有监控,听我的,保证能行得通。”
“哦哦哦。”那男子一听,连连点头,然后就准备抱着自己的孩子举起。夙不知的双手紧紧攥拳,五味陈杂的怒视自己的父母,心里非常不舒服。
夙不知对此事束手无策,暗自低骂着这夫妻俩:“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