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眯缝着眼睛，盯着唐棣。
“嘿嘿，这不都是老师教的好嘛~”
“我教的？抠人眼珠子是不是！你老师我要能让普通灵兽晋升圣兽，那系主任的位置还轮得到那姓甄的！？”
“我还在这呢，你想篡位好歹背着点本人行不行！我不要脸的？”
刚说完，陶然就被甄羽腾踢了一脚，嘴里也骂骂咧咧的。
“好了诸位，先散了吧。作为正式的导师和教授，应该知道观测别人的灵兽，是需要获得主人的授权和缴纳观测费的吧。”
甄羽腾想到了些什么，开口驱散人群。
“老韩你别废话啊，是不是想吃独食！我告诉你没门啊！”
“绝对没门！还有这位先生，就是这只犼的筑灵师吧？交流一下经验啊，我是……”
见到众人更加叽叽喳喳起来，甄羽腾咳嗽一声，还带上一些灵能。
“行了！一会我安排集体观测，观测费我出。先让我跟老陶的学生说几句话。”
这些人是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见到甄羽腾愿意出血，自然就散了。
不过看架势，要是甄羽腾打算赖掉，这帮人是真会造他的反的。
“几位，来我办公室坐坐吧。”
唐棣和钟玉凰有些不明所以的来到了后者的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很大，但是装饰性的东西很少，大部分都是一些标本以及勘测类的仪器。
甚至在旁边的台子上，还有正在解剖的巨兽器官。
这说明甄羽腾，并不是那种只知道享受权利，然后什么都不干的人。
“老陶，你这学生当真厉害啊。学了筑灵没几天的时间，就能够自己动手，还让普通灵兽晋升成为圣兽啊。”
坐到主位上，甄羽腾先是调侃了一句陶然。
后者只能无奈的撇撇嘴。
“甄主任，没你说的这么夸张。我只是……”
唐棣还想狡辩一下，但是甄羽腾却摆手打断：
“别掩饰了。我在筑灵一道上钻研百余年了，你干的事情有多离谱，我还不知道吗？你小子，是不是隐瞒了真正的天赋啊？”
还真是老狐狸啊。
唐棣见瞒也瞒不住了，只能上老一套了。
“额……您说的没错。我的天赋确实比较特殊，叫极扫描。”
“什么！”
陶然身体明显一震，而甄羽腾哪怕事先有心理准备，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二人对视一眼，似乎一切都想明白了。
极扫描会给拥有者带来可怕的感知力，以及能够洞悉本质，那么唐棣能够让灵兽晋升，也就能够解释了。
“你是个有大造化的人啊。”
甄羽腾目光灼灼道。
“其实也没有很厉害，也就是看脉络看的清晰一些，感知力灵敏一些而已啊。”
唐棣挠挠头，还谦虚了一下。
这是人话？
眼前这物种，怎么能用三十七度的体温说出这零度的鬼话呢？
他们日复一日的锻炼感知力，筑灵的时候还要用专门的仪器，去摸索着脉络。
你倒好，看的那叫一个真切。
现在你特么来一句，啊也就脉络看的清晰点~
“我现在有点想打人呢。”
陶然听得额头青筋直跳，“和善”的看着唐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