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几个威风凛凛的警察出现在面前时,他脸上诡异的笑容瞬间凝固,脑子浆糊,像突然遭遇雷劈一样。
“警……警察同志,你……你买药?请问您是要蟑螂药还是耗子药?”一会后,潘永久才从支棱中缓过神来,凝固在脸上诡异的笑也随即变成,招揽顾客时热情的微笑,机灵过人。
也许。
假如。
或者。
说不定可以蒙混过关呢?
这也是他心存侥幸的原因。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的判断错误,随即暗叹,‘失误了,失误了啊,我咋这么傻呢,昨晚逃跑该是多好啊’。
……
“6队,6队,抓住潘永久了,但他拒不承认涉嫌‘安乐’药品。”6晋办公室里,电话响得很及时,电话里传来属下汇报的声音。
“好,知道了。”6晋说完,立即抬步走向审讯室。
审讯室里。
潘永久大声喊冤,吵得几名审讯人员几乎是同一时间捂住了耳朵。
他的声音可是从十几年吆喝声中千锤百炼,既经历过风雨,又见过彩虹,现在叫得更是得心应手,直接将监狱当成了集市场。
啪!
突然一阵声响,6晋猛地一拍桌子,震得四周嗡嗡作响。
他不说话,而是用犀利的目光牢牢盯在犯罪嫌疑人那张漆黑的脸上。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审讯室墙上的挂钟出‘矸矸’的声响,感觉是在为刑场上的枪声倒计时。
“你叫潘永久?”好一会,6晋才开口,但他并没有移开锁在犯人脸上的目光,就那样一动不动,连眼珠子都没有转一下。
潘永久禁不住身子一僵,使劲眨巴了几下眼睛,难以置信地摇头,他怎么一下子就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自己的名字收藏了四十多年,因为有绰号。
人们不是喊他‘耗子药’,就是‘蟑螂药’,要不就是喊‘卖药的’,一晃几十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叫什么名字。
怎么眼前这小子知道?
“我不仅仅知道你叫潘永久,我还知道你是个‘药贩子’。”6晋又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
药贩子?
潘永久忍不住悄悄暼了6晋一眼,暗自揣摩。
老子行走江湖几十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但面前这人……他忍不住挠了挠后脑壳,自己在心里对自己说,还真没有见过。
这人是什么眼神?
能一眼将人看透,连五脏六腑经脉骨髓都逃不过那犀利的光芒,具有强大的震慑力,有一个成语叫什么来着?
火眼金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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