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拉替她拿了一瓶,护士说“你不知道,还是上次那个病人。他又来了,这次说要生死水。”
生死水比起跳跳豆熬的安眠药可贵多了。
护士说“他这段时间天天来,我看他的失眠症挺严重的。”
等护士走后,蕾拉把最近的清单做了一个汇总。她惊讶的现从上周开始,每天晚上都有安眠药和生死水。
可能只是她多心了。
但第二天早上乔来接班时,蕾拉还是问了他一声。
乔回忆了下说“是的,我遇上过几次。”
“为什么要在晚上来拿药他们可以白天来。”蕾拉奇怪的说。
“可能只是下班后顺便过来拿药生死水和安眠药吃不死人,如果他们愿意也可以去对角巷买。”乔说。
“对角巷的药店晚上可不会开门。”蕾拉说。
这下,连乔也觉得奇怪了。他拿着清单说,“我今天会去问问,看是不是同一个人。”
等蕾拉来上班时,乔跟她说“不是同一个人,而且也不是一个科的。”他说,“有一个说他从扫帚上掉下来了,但经过检查他没有受伤,他要生死水是说担心晚上会疼起来。因为他太坚持了,治疗师无奈之下才给他开了一剂。不过汉森肯定的跟我说,那人全身上下的骨头都没问题,他就是来找事的。”
往下还有说自己被马里拉的蜜蜂蜇了,晚上实在太疼才来要安眠药的。还有说穿过一片沼泽时碰到了一种漂亮鲜艳的花,结果身上起了皮疹的,痒得睡不着来拿药的,等等。
五花八门,而且不是同一个人。唯一的问题就是他们通通都是晚上来拿药。
又过了几天,还是蕾拉值夜班。这次,来拿药的还是那个护士,她说“有个人自己在家做魔药,说坩埚爆炸了,把他的耳朵震聋了,他的耳朵耳鸣的睡不着。他要一剂生死水。”
蕾拉不想惹事,但如果身边有危险,她也不想因为一时疏忽没现,最后再倒霉的被牵连。
她拿着生死水说“我快在这里闷坏了,我陪你一起过去。”
护士很高兴,她们走了一路,聊了餐厅的布丁和蛋糕,还有蕾拉的新靴子。
在器物伤害科的诊疗室里,一个看起来像是路边的流浪汉的男人坐在长凳上。
走近后,蕾拉能确定,这家伙就是伦敦街道上常常能遇见的流浪汉。她站在诊室外,把生死水交给护士。
她克制着自己不对这家伙的衣服设下现形咒。
她能拿着她新买的靴子起誓,这个病人的衣服是变形咒变出来的。
她回去换了身衣服,对自己施了个幻影咒,再回到器物伤害科时,看到这个人刚刚出来。
她尾随着他走到外头。
这个人快快慢慢的走着。看来他也现她了。
她率先扔过去一记僵尸咒,他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了,路边的行人被他吓了一跳,没有人来扶
他,而是纷纷避开。
她走过去,一边用魔杖抵住他,一边把他扶到一边的巷子里。
“别对我说谎。你是谁”她轻轻的说。
那个人咳了两声,僵尸咒让他的舌头都不太中用了。但他还是尽量清楚的说“托马斯,我没有恶意。”
蕾拉条件反射的又施了个僵尸咒,双重的咒语让他看起来更僵硬,也更难看了。
“你用了复方汤剂,出现在圣芒戈。你这样干有多久了如果我现在叫人来,你觉得你会有什么下场”蕾拉的声音很轻,她惊讶的现自己竟然这么冷静的在威胁人。
“你最好说实话。我的耐心不太好。”蕾拉说,“你的目的”
那人的下巴都僵硬了,但他还是努力把手举给她看,他努力张开嘴,露出牙,他说话时口水都滑下来了“我没有恶意,我是我是卢平”
蕾拉不认识他,但显然他认识她。
而看到他的手和牙后,她明白了,这是个狼人。
怪不得他不敢在白天靠近圣芒戈,白天的治疗师多,说不定就会有人认出他来。
她没有表现出对这个名字的陌生,只是接着追问“你要那么多安眠药是打算去抢劫吗”
卢平僵硬的笑了两声“不是,快到满月了,我想多弄点,到时喝下去。”他看了眼蕾拉,“平时我会躲到深山里。”
蕾拉“不要再靠近圣芒戈,我不喜欢身边有只狼人跑来跑去,如果你再来,我会告诉傲罗。”
她倒退着走出巷子,卢平一直躺在地上,看着她消失前又甩过来一记咒语打在他身上。是蝎蜇咒,剧痛让他僵硬的身体慢慢恢复知觉。
真不愧是托马斯,就算在最后也要削弱他的战斗力。
没想到她会在圣芒戈工作。卢平艰难的扶着墙站起来,看来以后他要换个地方找药了。以前在学校时,这个斯莱特林的小姐就常常找他的麻烦,一个斯莱特林为难格兰芬多还需要理由吗
她简直像个小恶魔。
他走到巷子口,突然闻到了一股恶心又熟悉的气味。地上放着一个银酒壶,他迟疑了半天才捡起来,打开盖,果然里面是狼毒药剂。
还有一张羊皮纸,上面写着别再回来了。
卢平小心翼翼的把狼毒药剂藏在怀里,他奇怪的看着这张羊皮纸。
托马斯,好像跟以前变得不一样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