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痒吗?”
“偶尔。”
“那可能是有点上火了?,您可以吃点清火的中成药,板蓝根或者清咽利喉颗粒。”
霍砚舟想,的确是有些上火。
“有擦伤的药吗?”
“擦喉咙?”
“……皮肤。”
在收银台结账的时候,霍砚舟看到了?放在货架上的生计用?品,但也仅仅只是一停,视线又错开。
“您还有其他需要吗?”
霍砚舟微顿,又从货架上拿了?两盒十片装。
回到公寓的时候阮梨已经睡着了?,霍砚舟洗过手,将涂抹擦伤的乳膏拿出来,“我们先把药擦了?,好不好?”
他声音很?轻,显然担心惊到睡梦中的人。但阮梨俨然睡得香甜,只脸颊在枕头上蹭了?蹭,微微侧过身?,又沉沉睡了?过去。
霍砚舟无奈,只好撩开她的被子。睡袍已经被卷到了?月退根,白皙纤细的一双腿并着。
笔直的腿,所以在并拢的时候那种柔软的压迫感才?格外强。
喉结轻动?,霍砚舟扣住阮梨的脚踝,“笙笙。”
怕她受惊,还是要先叫醒。
阮梨迷迷糊糊应了?声,翻过身?平躺,“你回来……”
声音含糊,连眼睛都不想睁。
“先把药擦了?,好吗?”
“唔,不要……要睡觉……”
“……”
陷在半梦半醒间的声音绵绵软软,霍砚舟无奈,只好扣着她的脚踝,将笔直的一双腿微微屈起。
细嫩的皮肤上绯红一片。
霍砚舟捏着棉签沾了?一点药膏,轻轻涂在被擦红的地?方,大抵是药膏偏凉,阮梨嘤咛一声,将腿并住。
霍砚舟的手僵在那处。
房间里亮着软黄的灯,映着女孩子温软的睡颜,空气里有清苦的药香弥散开。
“笙笙。”
“唔……”
“把月退打开。”
阮梨听到了?霍砚舟的声音,她只是好困,不想睁开眼睛,也不想动?。
“擦好药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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