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成拿了黑子放在他胸口,片刻,拿出黑药喂他服下。
“好了,谭公您试起床活动活动!”
“我爸病入膏肓,你瞎比划两下就能起床?”大儿子喝斥。
谭治康觉得自己心痛消失,全身是劲,来了两个仰卧起坐,轻轻松松!
便独自穿上毛拖,走下床来。
众人目惊口呆。
“你们别吧吧吧这里装哭了,老子的病好了,哈哈哈!”谭治康仰天大笑。
谁都怕死,大英雄谭治康也不例外。
心脏衰竭就是动机有问题,随时熄火。
现在动机正常运转,让他如何不欢喜。
“感谢小友,不知道你如何称呼?”
“在下玉成!”
“来,摆香炉,点香,我要和玉成结拜为兄弟!”
谭治康的五个儿子急了。
“爸使不得!”
这个玉成和他们儿子一般大小,怎么能成为他们的长辈!
“刚才谁说使不得?谁?”谭治康怒目扫了众人一眼。
鸦雀无声。
谁敢惹这个连国都尊敬十分的老头子?
向关公和上天八拜之后,五个儿子纷纷上前给玉成作辑,恭恭敬敬称义叔。
众人正热闹之际,仆人来报:“老爷,吴氏世家当家人吴大郎求见。”
谭治康心情很好,说:“有请。”
只见一个五十岁的矮个子走了进来,见到谭治康便弯腰作躬行礼。
“大郎,有何呀?”谭治康问道。
“谭公安康!我儿吴西门明天午时举行婚礼,请谭公赏脸光临寒舍坐坐,在下将感激涕零,祖上荣光。”吴大朗小心翼翼说道。
“好,好!老夫今天高兴,答应你。”谭治康摸着胡须说道。
然后对玉成说:“贤弟,明天你跟我一起去。”
吴大郎问道:“谭公,这位是?”
“我的结义金兰的兄弟玉成!”
“玉爷好!”吴大朗暗暗吃惊,这么年轻的人,竟和放个屁能让龙国抖三抖的谭治康结为兄弟,太不可思议了。
这种人能够参加儿子的婚礼,自己的影响力将如日中天!
“在下诚邀玉爷参加犬子的婚礼!”他十分恭敬地邀请玉成。
玉成点点头。
来京都,和这些有头有脸的人打交道总没有错。
吴大郎走后,谭治康设宴热情招待了玉成。
玉成回到酒店,梅姐等人坐立不安地等待。
“怎么啦,梅姐?”玉成问道。
“姐在京都总感觉心神不宁,担心被左旁道和他小老婆马观花现,情境十分危险。”梅姐忧心忡忡。
“马观花是马大合的女儿不足为惧。今天下午,我就让左旁道和马观花拿房子的证件到这里向你认错,赔偿你的所有损失,而且保证永不再犯,保你和清清的安全。”
玉成和谭治康结为兄弟,这点事情,谭治康完全可以帮忙。
马大合是京都一个世家之主,但在谭治康这种大佬面前,小如蝼蚁。
“玉弟不必安慰姐,马大合一家我们撼不动他们。”
“梅姐尽管放心,你等着就是。”玉成说道。
回到房里,玉成打电话让谭治康,说了梅姐的情况。
谭治康大怒:马大合,马观花,老子好好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