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如果知道你这么蠢,出生时就在便盆溺死你!”宁总恶狠狠道。
“这种人不是农民就是社会盲流,我们请的是什么人?是德高望重的神医!”
城市人怎么老是拿农民来说事。
玉成忍不住了:“我就是农民,有问题吗?”
“看见没有,我猜对了,就是臭哄哄的农民!”
“我再说一遍,我是李大秘书请来的,快点去通报!”
“这种招摇撞骗的伎俩,暴露了穷人那点可怜的自尊。”宁总大声道,“如果是李秘书请的,我给你一千万!”
“还不快滚!”宁总指着玉成呵斥。
玉成心里冒火,骑车走了。
别墅里面,市焦急万分,在客厅里背着手转来转去。
夫人坐在沙边,看着躺在沙上奄奄一息的儿子,不断擦拭着眼泪。
李大秘书和老管家站在一旁,不敢言语。气氛十分压抑。
“你不是说,神医午后就过来,怎么现在还没有到?”市责问李大秘书。
“宁总到门口等待了,应该快到了。”
“前次你在领潮集团错过机会,现在如果神医不来,我扒了你们的皮!”
“不会的,玉先生答应了,他一定赴约!”
这时,宁总板着脸回到大堂里。
“看到神医没有?”市急问。
宁总天生是个话唠,说个不停:
“没有看到,姐夫,我看小坤的病根本就没有办法可医!”
“这个年代自称神医的都是骗子,他们只会骗吃骗喝,一旦你让他来治病,他哪里敢来。”
“现在社会风气太差,连一个小农民都沦落为骗子,在门口谎称李大秘书请来的,挨我赶走了!”
“什么?他长什么样子?”李大秘书大吃一惊。
“吊儿郎当,骑一辆自行车,像个青年乞丐!”
糟糕,坏大事了!
李大秘书脸色惨变。
“他就是我请的神医!”
“李秘书,你跟随我姐夫多年,也算是一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聪明人,怎么被一个小青年忽悠呢?太轻率了!”
碍于宁总是市的小姨,一向目空一切,李大秘书不和她争执。
市也产生一丝疑虑:神医不都是童颜鹤的老中医吗?怎么会是一个小年轻?
两次都不敢现身,莫非真是一个吹牛皮的江湖骗子?
“小李,政治上的成熟稳重,要体现在重要事项的落实上,对事情的本质要有个基本的判断。”市对李大秘书进行了指责。
“我知道,你想进步,但是立功心切也不能拿小坤的性命来开玩笑,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了。”
“市,那玉先生是丁圣人的孙子,前几天治好了方志中的怪病,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刚才我又得到消息,他治好了廖校长老婆的胆囊肿瘤性息肉!”李大秘书补充道。
这时,夫人自言自语道:“如果找到救治小坤重伤的那个人字拖小哥就好了。”
“我请的就是一个人字拖小哥!”李大秘书很吃惊,“会不会同是一个人?”
“快把他找回来!”市和夫人同时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