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医生叫老汉去住院手术或者上支架呢?!罗医生你简简单单,开两次方就讲没事了!不会是哄老汉高兴吧?!”女儿的话一停,赵老头就高兴而怀疑地问了!
“老伯,很想去住院手术或上支架呀?”梦雄不答反问道。
赵老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女儿赵自荣抢着说了:“哥,怎么说话的?没事谁愿意去那种地方的?!”
“这不结了?罗家祖传下来的治病规矩,都是三板斧。对症是三板斧,不对症也是三斧。好了,脉诊了,处方也开了。我得去搭车了,不然就没车回去了!”
梦雄边说边站起身,赵自荣道:“没车不可以在家住上一夜吗?!”
“住一夜,你的饭店还要不要鱼用?!”梦雄说,看着赵自荣哑言了。
他拿上竹背篓对赵老头道:“老伯,我走了。药物不是最重要的,注意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饮食和睡眠重要,适当锻炼身体也很重要。做到三结合起来,你老的身体会越来越好的。”说了医嘱,梦雄便走出赵家了!
“哥,我送你去总站搭车!”赵自荣追出来说,梦雄头也不回道:“不用,我打个车去就行!”
“用!”赵自荣推着单车就跟后,梦雄回头问:“送我去,你不用去饭店上班了?!”
“用不了多少时间的,中午忙的时间段已经过去了。要忙也到晚饭的时间段了,送哥去搭车回来也不迟嘛!”
赵自荣坚持要送自己去总站搭车,盛情难却。梦雄便说:“那给单车我,我托你!”
“行!”赵自荣把单车给“哥”,于是又像来的时候那样。梦雄骑着单车带着赵自荣,再次穿梭于车流和人流如织的大街上,向汽车总站去了。
“妹,到了!你回去吧,哥得去买票搭车了!”到了汽车总站,梦雄说。
“好,那一路顺风!”赵自荣尽管有点不舍,但还是说道。
“一定会的,明天见!”梦雄说着背上竹篓便进售票大厅买票了。
买得车票还有半个多钟头才到车时间,梦雄想想便去车站附近的菜市场买吃的了。
因为梦雄怕在古渡镇下车买吃的,遇上黄鼠狼那个祸,再惹出什么麻烦就不好了。
所以他想想就在汽车总站的菜市场买吃的了,这个菜市场三天前他去过!
很快梦雄便到车站边不远的菜市上买得一圩三天吃的食物,又才出来汽车总站搭车回家。
“十里村,我又回来了!”在大路与十里村的岔口下车,梦雄不自觉地来了这么一句。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了,自己怎么平白无故说这么一句话?
好在没有人听见,有人听见的话,别人一定会以为自己是神经病了呢!
“管他呢,回家吧!”梦雄自己对自己说,背上竹篓便进机耕路了。
村口两株大树下没有了往日的热闹场面,曾维兵的代销店门前,和代销店里面也没有了打牌搓麻将的人群。
只有曾维兵扑在柜台里睡觉,后来梦雄才听说。政府在搞“严打运动”,赌钱打牌自然是在严打之中了!
“呓,怎么院门又是打开的?”走过村前的横路,到自家院门前。看见院门大开,梦雄不由呓地一声。
他忙着跨进院子里,一看燕窝堂大门也是洞开的。
他就忙着进大门走后门出。一看厨房门也是打开的,厨房上面还炊烟袅袅。前院后院,堂屋香火背打扫得干干净净,却不见一个人!
“真的来田螺姑娘了?!”走进厨房,灶里火燃烧着。灶上锅头煮着饭,地上也打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却不见人,梦雄不由得脱口而出了。
“对,田螺姑娘来了!”正是梦雄脱口说真的田螺姑娘来的时候,还真的有一个姑娘从厨房后面的菜园里出来了。
“阳老……,不,妹你什么时候来的?!”看着不是田螺姑娘,而是他想爱又不敢爱的春妹姑娘,梦雄问。
“有蛮久时间了,估计哥回来了。妹就架锅煮饭,又去菜园要菜了。”春妹说,唬住了黄鼠狼。
怕黄鼠狼随后又追来。她狠踩单车就向十里村来了。所以一点钟过一点她便到了罗家,知道陌生哥去市里卖鱼还没有回来。
春妹拿扫把打扫一下罗家,前院后院,堂屋上香火背和厨房。四个房门因为是上锁的,不然的话可能四个厢房她也打扫。
其实春妹是无事找事做,梦雄这个人很自律,也很讲卫生。平时不管怎么忙,干净卫生是他要做的事。不管是穿在身上的,还是家里的永远是干干净净的。
“谢谢妹,看门开着,厨房上炊烟袅袅。人家还以来了传说中的田螺姑娘呢!”梦雄笑笑说。
“不是吧,哥不会想着进强盗啰?!”春妹逗趣地说,陌生哥回来了,她是又高兴又有点难为情。
高兴的是陌生哥回来了,她有伴了。难为情的是,怎么解释自己不请自来。或者说怎么把她和他中间那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给捅破?
“哥,怎么买得这么多吃食啊?!”看见陌生哥从竹篓里拿出猪肉,豆腐干,还有弄好的鸡鸭肉以及七七八八的吃食。春妹问道。
“三天一圩呀,不要点来吃吗?不知道妹来,知道妹来了还应该多买点!”梦雄说,他说的是真话。
他以为上个礼拜天,他送她回学校话里话外都有拒绝的意思,春妹不会再来了。
“哥,猪肉鸡鸭肉怎么都洗了啊?刚刚不是说三天一圩吗?一餐都煮了,剩下的两天多吃什么?!”看着陌生哥把买得的猪肉洗切了一部分,鸡鸭肉全洗全切了。春妹不由喊道。
“明天不还去市里吗,去市里不可以再买吗?”把留着明早吃的猪肉捡碗柜里,走了来梦雄便切猪肉了。
而后再砍鸡肉和鸭肉,分盘装上待煮。
春妹则拿柴火架放在灶里的火子上,然后把煮好了的饭锅端下。再然后洗菜锅放灶上,用吹火筒把灶里的火吹燃。
谁也没有再说话,就这么一个烧火摘菜一个煮!
因为后面的话他们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所以只能沉声地烧火和煮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