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飞剑闪到现场的中年男人抽出剑鞘对着少年的肩头狠狠来了一下,把少年打得嗷嗷乱叫:“崔叔!你干什么打我!我都没有拿真气欺负人!”
男子脚尖一弹飞剑,伸手一捞将它戳回剑鞘中,凑过去挨个将打人的狗腿子踹飞:“你这还不叫欺负人!难道非得拿剑给人捅个对穿才叫欺负人吗!”……
男子脚尖一弹飞剑,伸手一捞将它戳回剑鞘中,凑过去挨个将打人的狗腿子踹飞:“你这还不叫欺负人!难道非得拿剑给人捅个对穿才叫欺负人吗!”
少年无能狂怒,干跺脚:“他踩脏了我母亲留下来的鞋!他该死!这是我母亲留下来的鞋!”
大概是想眼不见心不烦,男子抬脚把这糟心玩意儿也踹飞了:“你还当自己是小孩子?我是带你来见世面的,不是让你来乱树敌的!”
他扶起来蜷缩着不敢动弹的受害者,不知说了些什么,反正是把人送走了。
处理完这些,他满是警告意味的扫视了一圈,拇指一弹剑柄,闪着黯淡光泽的长剑便出鞘半分:“诸位还不离去,难道是想尝尝我崔某人的枯枝剑意?”
这一话一出,立刻就给周围清了个场。
男人又一抬眼,正好和谢静淞从缝里露出来的两只眼睛对上了视线,她眨巴眨巴着,对着中年男人弯了弯,然后非常识的合上了窗户。
戏听得差不多了,下面大概就是人家的家事了,这时候再眼巴巴凑过去看,也太没分寸感了。
虽然教育熊孩子的戏码很好玩,但是养成剑意的修士还是不要去乱招惹了吧。
……等下,枯枝剑意?
她似乎从江淹雪那里听过一个他十分憧憬的剑修前辈崔惊鹊,此人剑法诡秘莫测,能使出的枯枝剑意更是不坠他那枯荣剑的名字。
不会这么巧吧。
听他刚才的话,似乎他们也是城主邀请的客人,那么无论如何都会再对上,谢静淞爬回去翻了翻,找到了莫蓄愁给她送的请柬。
十分会玩的城里人连请柬都做成了玉牌的模样,谢静淞琢磨了一会儿,就差滴血进去试试看它能不能认主了。
但滴血是不可能滴血的,谁为了做个实验就给自己放血啊!
遗憾收起玉牌,她准备再睡一会儿——虽然眼一闭一睁就到了日中,但肠胃还没有出饥肠辘辘的声音,既然如此,那不如再好好养精蓄锐一番!
就在她随手将玉牌丢到床头柜上面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恰巧收入了一枚静静躺着的铜钱。
一枚反面向上的铜钱。
经常丢三落四还略有些脸盲的谢静淞其实记忆力还行,至少能将某些印象深刻的事情烙在脑子里……就比如她清楚记得,她昨晚丢铜钱的时候,它分明是正面向上的。
“……”
先排除她梦游,半夜爬起来没事干就是把铜钱翻了个面,再排除晚上有贼进了她的房间,什么都不偷就是闲得慌把她的铜钱翻了个面。
……结果好像显而易见。
“草……”
第一回爆了粗口的谢静淞缓缓吞了下口水,睡意顿时全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