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秀媛闻言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我上周日刚做的填充,怎么样,看起来还不错吧不过现在还在恢复期呢,过段时间会更自然的。”
周柏元一脸嫌弃“你能不能少在这张脸上折腾上次不是说脸僵硬”
“那也是一个恢复期啊,而且我只是打针而已,不是整容哎,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啊,对牛弹琴。”詹秀媛捧着周柏元“问你了,你大晚上的回来有什么事”
“你猜我能有什么事”
詹秀媛挑了挑眉,“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清清楚楚的。”
“那你说说,我回来干什么”
詹秀媛半躺到周柏元对面的沙上,伸了个懒腰说“你这大半夜的突然回来,肯定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回家里来拉救援了呗,我说得对不对”
周柏元“”
正所谓知子莫若母,詹秀媛就像是周柏元肚子里的蛔虫。
詹秀媛看着周柏元沉沉的脸色,试探性地询问“要钱”
这个社会就是那么残酷,左右能够让她这个傲骨的儿子低头的,也就是这个社会的毒打了。
周柏元也不拐弯抹角,说“嗯,要钱。”
詹秀媛喜笑颜开“哇,看来是我猜对了呀”
周柏元给了自家老妈一个冷眼。
“干嘛哦,这是你要求人的态度吗”詹秀媛单手拄着自己的脑袋,没有一点长辈的样子,模样很是懒散。尤其在自己儿子面前,她更不需要什么伪装。
周柏元问“我爸呢”
“在拉屎呢,马上就下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不多时,周柏元的父亲周开诚也从楼上下来。
不见其身,就闻其声。
周开诚人都还在二楼拐角,就朝楼下问道“元元来了啊。”
周柏元最受不了自家老爸这股子热情的劲,但也不好拂了他的热心肠,冷冷地应了声。
周开诚走到周柏元面前坐下的同时,家里的瞿姨端上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肉燕。
肉燕又称太平燕,是福建的名小吃。
周开诚十几岁从福建来到b市打拼,如今在b市生活扎根,连带周家在b市也占有一席之地。
虽然在b市待了大半辈子,但周开诚始终是一个福建人,改不了对闽菜的喜爱,连带的,周柏元的口味和也父亲一样。
周柏元就接过瞿姨端来的肉燕,尝了口。
燕皮薄如白纸,口感软嫩,韧而有劲。
周开诚笑眯眯地看着儿子,他长得胖嘟嘟的,活脱脱像个弥勒佛,一脸的慈祥。
“外头吃不到家里那么好吃的肉燕吧”周开诚问。
周柏元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他突然想到,在b市还真的买不到肉燕。这种专属于福建的名小吃,估计她也没有吃过吧
这么想着,周柏元抬头叫声“瞿姨,还有吗”
瞿姨闻言连忙道“锅里还有呢,你要吃我再给你添。”
周柏元摇摇头“我等会儿带一点走。”
此话一出口,原本躺在沙上玩手机的詹秀媛一眼扫过来,阴阳怪气地说“喂,你当家里是餐厅呢啊,还要打包一份带走”
周柏元一口一个燕饺吃得满足,没空搭理詹秀媛。
詹秀媛一脸不乐意,用自己的脚踢了踢丈夫周开诚的屁股“你能不能管管你儿子”
周开诚闻言乐呵呵看着周柏元,问他“儿子这大晚上回来,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