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我怎么也睡着了。”
数个时辰后。
林凡慌忙起身。
熟悉的药草气息让他意识到自己还在病房里。
之前看东方不败睡得那么香甜，他也受到感染。
再加确实有些疲惫。
自然而然就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清醒过来才意识到有些鲁莽了。
下意识抬头。
瞧见一双清冷的眼眸在打量自己，林凡尴尬一笑：“你醒了。”
东方不败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
那清冷而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看穿一切。
被这么看着，林凡感觉有些不自在。
虽然从东方不败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并没有恶意，但那淡然到冷漠的眼神还是让人难以接受。
因为实在太冷了。
“多谢！”
许久才惜字如金地说道。
林凡微微一愣。
能让传闻中的女魔头亲口道谢，恐怕整个江湖也只有自己了。
摆了摆手道：“我是医师你是患者，谢的话不用多说，等会支付等价银两就行。”
原本他还想着向东方不败索要几部功法武学。
但想想还是拒绝了。
一是被她那冷淡的眸子盯得有些怵。
最主要的还是东方不败身为日月神教教主，所修功法大多为魔功。
再加这些年日月神教得罪的势力可不少。
万一自己修炼她给的功法，被误认为日月神教弟子怎么办？
要知道魔门在江湖可是人人喊打的存在。
若非东方不败实力强劲，恐怕日月神教早被正道人士剿灭了。
见林凡只要银钱，这回轮到东方不败愣了。
治好自己淤积多年的暗伤，对方竟然不提条件，只要银钱！
还是说，他没有认出自己身份。
觉得自己只是个普通江湖女子？
可一身红裙，还有久居高位的气质，哪怕有点眼界的人也该认出来才对。
“费用自然不会少。”
东方不败郑重说道，看向林凡的眼中多了抹微不可察的光彩。
或许此人是真正的医者仁心！
想着哪怕只付银钱，也要尽量多给。
“费用我只是顺带一提，你现在伤势未愈，等好了再考虑支付银两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