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一出去很久后,轩辕冥辰都没如愿听到严妙灵的心声。这让他十分纳闷。难道。。。人不在身边?
严妙灵哪有时间想跟他相关的事啊,人家正跟女主在空间里姐妹情深呢!沈傲珊才十七岁的小姑娘,大难不死,劫后余生,在严妙灵面前再也不端着了,彻底泄起害怕的情绪来。
抱紧严妙灵的脖子,哭的一抽抽的,“灵儿,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这个世界上,你是我唯一牵挂的人了。。。”
严妙灵心里感慨:你可真是知道怎么捅我心窝子。眼睛跟着酸涩。
一个二十八岁的老姐姐,却装妹妹,轻拍十七岁的“姐姐”柔声安慰,“别怕,别怕哈,只要姐姐有危险灵儿都会义无反顾的赶来救你的,放心放心!以后活的随性一点,没必要一直这么拘着。十七岁的姑娘该干嘛咱们就干嘛,该如何表达情绪就如何表达。。。”
话越说越像当娘的了,让沈傲珊刚刚的心有余悸消散不少,推开她,“滚蛋!把自己说的老气横秋。”
俩人又在空间坐了一会,见实在探查不到什么就回去了。
却把轩辕冥辰的心搅合的痒痒起来。一个会医术,一个会隐身术,这要是用在战场上。。。
为了不把人才吓跑,他这次态度十分明确。
第二天就让铁一亲自送来两车礼物。里面包含绫罗绸缎,胭脂水粉,吃的用的和一些小玩意,美其名曰,给未来王妃随便玩玩的。
可把沈忠义这个亲爹乐坏了。男方在婚前送礼物,这说明什么啊,说明重视啊!不管将来这个女婿会不会跟皇上对立,但至少他现在脸上有光是不是!
对铁一表达感谢后,赶紧去后院看女儿了。又跟沈傲珊上演了一番父慈女孝的戏码。沈傲珊趁机将夜枭的身份过了明路,“对了爹,这位夜侍卫也是王爷送我贴身保护的,希望以后可以拥有府上身份牌进出自由。。。”
“好,没问题!”沈忠义看着满脸冷毅,身形挺直的夜枭连怀疑都没有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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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大手笔,可让大夫人和二小姐沈静琪嫉妒坏了。尤其是沈静琪,当初皇上指定的可是她与轩辕冥辰联姻的。
是她,嫌弃人家可能残废了,于是娘俩想到庄子上的沈傲珊。
知女莫若母,大夫人趁机安慰,“我的儿,不必羡慕。再荣耀富贵也不过是个王爷,你将来可是要做皇后的人,把心思多用在太子身上才是正经。”
这话,终于让沈静琪嘴角扯出一丝笑容,“是呢,那母亲赶紧给女儿支取银子,我下午就去外面购置新衣,太子可是约了我后日要到明湖上泛舟划船呢~”
“好,好!都依你!”大夫人拍着女儿的手,满眼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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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严妙灵,自从那晚被女主舍命相护感动后,人生的追求就改变了。重活一世,她不能再继续躺平得过且过。
她必须坚强起来,如姐姐一般保护女主,为了成就她女皇的霸业而努力。
有了明确目标后,她先还是定位在赚钱上,有钱后就可以养侍卫,只有这样她跟女主才能摆脱弱小动不动就有性命之忧的命运。
金旭禾时隔多日再次看到严妙灵出现,很是意外,当然也有尴尬,主动赔礼道歉,拱手,“对不起灵儿妹妹,是哥哥我被猪油蒙了心。一心只想生意好,没考虑你以后要嫁人的问题。那些男人看你的目光。。。我后来回去反思了一下,也难怪木尘会接受不了了。。。”
不等他说完,严妙灵直接打断,“金哥,不能怪你!是我心理过于脆弱了。钱哪有那么好赚,若想过的好,就必须吃苦耐劳付出常人所不能忍的努力才行。但是金哥,我的确缺银子,所以咱们讲好,以后每次站一天,你都给我提成好不好?”
“啊?”金旭禾没想到正愁找不到人呢,人家忽然想通,想继续做了。他笑的眉飞色舞,心里的高兴毫不掩饰。但考虑到白木尘,他面露为难,“可是木尘那里。。。”
商人的媳妇倒是不太在意这个,但人家是大夫,比他们高一等,接受不了当家主母抛头露面他能理解。
严妙灵笑的落落大方,“金哥你误会了。白神医只是我们小姐的师兄而已,我们俩没其他关系,他怎么会管我的事呢。他本人也解释了,那天只是路过。你别想东想西了!到底行不行,行咱们马上开工。我的建议是这样,我们按照当天的净营收五五分成。。。”都是一个好友圈子的,沈傲珊是白木尘师妹,并女扮男装在医馆坐诊已经不是秘密。
她话说起来,完全不给金旭禾拒绝的机会。推着人进了休息室就跟谈判似的,嘎嘎一顿输出。最后,金旭禾终于同意,“行,就按照你说的办!”
按照以往经验,只要严妙灵出场,当天的净收入能有一百两银子,那么五五分,她能得五十两。
五十两对白木尘来说啥也不是,但对她跟沈傲珊来说,属实不少了。沈傲珊作为尚书府嫡出大小姐,一个月的月钱有十两,这已经是沈忠义看在她身上辰王妃的价值给破格提了的。
而严妙灵跟府里的一等丫鬟一个标准,一个月月钱是一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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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严妙灵高高兴兴的回府,被知道她又去当模特的沈傲珊逮住一顿训。严妙灵无奈了,“姐,谁告诉你的?比狗的鼻子都灵了!”她喜欢叫姐,比较简洁,不喜欢两个字姐姐。改了后沈傲珊也没反对。
沈傲珊瞪她,“你竟然还无所谓的态度!我不是说了嘛,缺钱从我的嫁妆里取吗?再说辰王放下防备给咱们送了那么多东西,还不够用吗?”
严妙灵翘着二郎腿,笑呵呵的喝茶,“你先说哪里知道的消息,难道是夜枭?”
门外的夜枭抱臂轻嗤:我管你那破事儿!
沈傲珊坐下,“不是!是金旭禾怕师兄责怪,跑去告密了,我正好就在边上,当然就知道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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