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俩执意要在砖厂待几天,姥爷他们只得随他们。趁着季书朗在这,季时谦谈生意都会把他带上,反正早晚都得学。
砖厂要展壮大,不能指望着6雍和那一条销路,和脖子上前给人掐没什么两样。
平时都是季振华和他一起去,可这几天季疏缈粘爸爸黏得紧,除了睡觉上厕所,都跟条尾巴似的围着她爸爸。
11月3o日前一天,季疏缈整晚没睡,天还没亮就蹲在季振华门前,把季振华吓了一跳:“大冷的天,你不睡觉?”
睡不着,她哪还睡得着啊!
她要被恐惧溺毙了,她怕做了这么多依然改变不了命运,那这一切有什么用?重生有什么意义?
季疏缈一言不,撇了撇嘴瞧着他。
季振华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瓜:“小孩子家家,心思不要那么重。”
季疏缈依然不说话,就跟着他。
在那些搬运工里,季疏缈没有看到梦中的人,安慰自己只是个梦而已。
临近中午,季振华站起身:“我去打包两个菜回来,你去叫姥爷来吃饭。”
季时谦和朗哥不在,今天中午就他们三人。
季疏缈连忙跟上他:“我跟你去。”
季振华看着拽着自己衣角的闺女,这负担真是甜得齁死个人了。
父女俩一起往厂外走,半路被人拦下:“差五十块。”
看清男人的长相,季疏缈的血液从全身抽离。
“你找财务。”季振华说道。
季疏缈迅从兜里掏出两张纸币:“给你,都给你。”
两张纸币,一张一百块,一张五十块。
那男人的浑浊的三角眼睨了她一眼,才抽走了她手里的那张五十块,转身离开。
季疏缈喘息一声,那人看她的那一眼,让她浑身不舒服。
季振华给,是坏了规矩,季疏缈给,可以说是小孩子不懂事。因此季振华没有责怪她,抚了抚她的头:“走吧。”
两人从饭店打包了饭菜回来,就遇到警察上门调查:“请问有没有看到过这个人。”
季疏缈看到警察叔叔手里拿的照片,都要哭了:“看到过。”
两位刑警面色一凝:“小朋友,不要和叔叔开玩笑,这是个潜逃在外的犯罪嫌疑人。”
还是恶性连环杀人案。
季振华的脸色不比她好多少:“半个小时前,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