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小声凑到头目面前道“或许沈安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这玉佩意味着什么。”
“不过他们这意思,这玉佩就是沈安的,好歹知道了是谁,再找下去也不难。”
江荷花指着江春桃道“她和沈安他们是一伙的,永安镇的金玉就是她和她男人一起打理的。”
江春桃看见了江荷花严重的一丝怨毒。
这时候几个人将她团团围住,“所以沈安他们在哪”
江春桃将说好的口供与他们说“初二去了扬州,说是要去琼州看看,这一两月怕是不会回来,不过前些日子朱家人回来了,说沈安不去,琼州那地方纵是有万般美味,吃着也不爽快,去哪也没具体与我们说,就提了一嘴,说是遇到个家里头卖香料的,若是沈安愿意与他们一起去北方,他愿意引荐胡商。”
那头目正准备对着江春桃动刀子,这时候一旁有人将他拦下“头,万万不可,咱们之前在清河镇闹出的动静已经引人注目了,如今这永安镇的县太爷是谢家子侄过来历练,怕是不好在他的底盘上闹出太大的动静。”
那人这才将刀收了回去,丢出一锭银子给江荷花,冷笑一声“年纪不大,心肠却歹毒。”
说着一行人就骑马离开。
江春桃等人走后,像是脱力一般,那刀子可都是开过锋的,一刀子下去她怕是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等她缓过来后,她一母同胞的妹妹,竟然洋洋得意的看向自己。
刚才那群人可是真刀实枪的准备对自己动手
差点因为这句话连累了整个大河村的人
还有刚才她说的,江雨秋害死她爹娘,他爹拿到的就是她爹的,这是人话
江春桃面色沉下来,看向她。
江荷花立马就准备跑掉,可一下子就被人逮住衣服。
江春桃性子虽泼辣,可对上小孩子一直都有耐心,也不愿意太与小孩子计较。
可是这回,她一巴掌狠狠地甩到了江荷花的脸上,出“啪”的一声脆响。
动静大的村里人都能听到。
江荷花手上不稳,刚得来的银子就掉到地上去了。
过了许久,江荷花许是反应过来脸上的疼痛,哭的昏天黑地,这动静可不小,听见的都凑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动手这一巴掌怎的打得那么重”
“我看还打轻了这要是我家闺女,我直接把她沉塘你们可不知道,这丫头片子刚才说的什么,差点害了咱们全村人的性命。”
这时候有人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他们都说了一遍,原本都不愿意和一个小孩子太计较,这会儿全村都容不下她了。
村长索性让人将她送去上河村,相当于是将她赶出村子,以后是生是死都与他们村无关。
至于那一锭银子,自然是不能让她带走,村长说留着算是赔偿沈安家的那一块玉佩钱,让乡亲做个见证,等沈安回来就还给他。
江春桃马不停蹄的,那边人刚走,她便坐上骡车去找她男人。
那群人还有一些在府城和永安镇探听消息,不过他们做得隐秘,只等朱二叔上京做买卖顺便再把话带过去。
他们敢这么大胆,也是江春桃想起他们说的,不好在这边犯事,看着顾虑颇多。
多亏了他们在这边帮着拖延时间,等到江雨秋他们已经到了京城,租好了宅院,给沈明找好学堂,他们夫妻俩甚至花银子租了个小铺子开饭馆,还是挂的金玉楼的招牌。
这些都办妥帖后,才听闻京城附近的村子都被盘查,有人四处打听他们夫妻。
想来那群人有所顾忌,都不好通过京兆尹查他们的路引,甚至不知道他们已经到了京城。
听说码头那边查的紧。
江雨秋也放心了不少,虽然他们以后会找个由头顺带查一下的,可京城的管理,当真是让她安心。
更别说她当时租宅院,咬牙租了个书院旁边的房子,这儿都是各地来求学的学子,也有京城本地有背景的人家。
管的可严了。
以当今圣上对读书人的看重,除非幕后之人就是皇帝,换谁都没办法对他们明目张胆的搜查。
江雨秋他们租下的铺子离住处有些远。
如今他们也打听过,京城这些酒楼,要么是味道平平,价格平平,生意也一般的,要么就是那种大酒楼,里面的菜贵得很,但是京城从不缺有钱人,该去就去。
江雨秋她清点了自己手上的银子,租房子和铺子花去不少,原本手上现银就少,还得等下月朱元差人送分红过来。
索性决定先做小饭馆,先租一年,朱元知道他们手上没铺子,只说一时他管不到这边,也没出银两厨子,这边先不要那三成的利。
只等江雨秋他们在京城站稳了脚,江城府那边银子够了,再拿出银子来在京城开一家。
江雨秋也想着处处要打点,便没有推辞。
他们找铺子也是朱二叔做中间人,帮忙找的铺子,只说先租一年,往后再看看。
原本他们还觉得金玉楼在京城不怎么出名,这边饭馆酒店又多,想来就算价格定得不高,也没什么生意。
谁知还没开张,牌匾才挂上去,便有人凑上来问“可是江城府那边的金玉楼”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