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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孩子身上时,谢遇安却加倍的陪伴在乔吟身边。
他的爱也可以分给孩子,但绝不会少了乔吟。
推了一些不必要的公务,谢遇安每日按时回家,回家第一件事便是去看乔吟,乔吟亦会等着他。
谢遇安每次回来都会顺带给她带些小吃,冰粉呀,烤鱿鱼呀,羊肉串呀,都是她孕期垂涎欲滴魂牵梦绕,但是吃不了的东西。
“今天给我带了什么?”
她撞进他怀里,在他身上摸索着。
天气炎热,乔吟换上了轻薄的夏装,丰韵了不少的身子也愈玲珑。
谢遇安喉咙滚了滚,等她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才道:“南边商队送来了一些荔枝,送去冰镇了,不在我身上。”
“不早说。”乔吟闻言,收手无情。
谢遇安十分不满,抓着她的肩膀,板着脸道:“乔吟,你惹到我了。”
乔吟一愣,这不是我的台词吗?
“怎么,要把我的嘴亲烂?”她梗着脖子挑衅道。
谢遇安扬手把她抱起,一把放在桌上,欺身咬了一口。
“何止是亲烂,要把你亲哭,亲的你不停颤抖,一遍一遍的求饶,一遍一遍地喊我相公……”
似火一般的话语撞进耳膜,乔吟耳根烫,浑身不受控地一酥,双手软软地环着他的脖子。
谢遇安索了一个绵长的吻,掐着她的腰,柔声征求她的许可。
“天气炎热,明日我们去游湖,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
“嗯。”乔吟软软应了一声。
第二日,乔吟高高兴兴和谢遇安去游湖了,只是高高兴兴去了,回来的时候却累恹恹的,整个人像是被拉去犁了三亩地一样。
这还不够,两人回来,便听到了一个惊天噩耗。
孩子不见了。
下午的时候,奶妈去丢了个尿布,回来孩子就不见了。
府上里外翻了个遍,都没见着孩子的影。
谢遇安阴沉着脸把院中所有人都拘来审问。
秦白霜也是难得一见的怒火,“谁要敢动我乖孙,连卖都别想了,直接打死!”
下人一个个心惊胆战,一个洒扫的小丫头窃窃道:“午睡时,奴婢看见谢忍少爷在院门口一闪而过,胸前好似好挂着个大包袱。”
谢遇安气竭,立即命人将谢忍拘来,谢忍正嗦着冰粉呢,连人带碗被拉了过来。
“啊?我是带小虞儿出去买了碗冰粉,但我送回来了呀。”谢忍一脸无辜道。
谢忍想了想,又道:“下午我看见乔侯爷来了一趟,鬼鬼祟祟的,十分可疑。”
乔吟二话不说立即赶到了隔壁侯府。
乔父怀里是揣了个娃,但不是谢无虞,是乔家长孙乔策。
乔吟都快哭了。
乔父吓一跳,“囡囡,这是咋了?”
乔吟哭道:“小虞儿不见了。”
乔父一愣:“小虞儿不在谢家主书房画大字吗?”
“老狐狸下血本咯,小虞儿在他桌上爬,两手全是墨,一拍一个印,把他那些字画呀古籍呀全都印上了爪爪印……”
乔吟眼泪还挂在脸上,谢遇安半晌没反应过来。
不远处的书房里传来咯咯笑声,天才小画家的手掌印从书桌印到了某人一尘不染的衣袖上。
谢家主抱起了桌上的玩的正欢的谢无虞,一脸嫌弃。
“小东西,比你老子还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