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笑颜如花:“春花,这是我和爷爷从京城带回来的布料,还有好吃的糕点,爷爷说了,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多谢你和王婶帮我们照顾院子了。”
春花双眼圆瞪,满脸惊喜的接过来:“啊!”
“京城带回来的,怪不得这么好看呢!”
“依依,我和娘亲也没做什么,那就多谢你和白爷爷了!”
王婶圆圆的脸上,立刻露出一抹喜色,连忙对春花说道:“春花,太好了,你快去请白爷爷过来!”
春花想起屋里的病人立马放好东西,赶紧跑出去,去请白詹。
白依依看着小砂锅里还在熬的,冒着热气的中药,再次问道:“王婶,你和春花是哪里不舒服吗?”
王婶摇摇头:“不是,是前几天,我们去离山镇赶集的时候,经过离江边救回来一个受伤的男子。”
白依依眼底闪过一抹诧异,瞠目结舌道:“王婶,陌生男子你们就敢带回来啊?”
“这里离北狄隔得不远,听说正在打仗,你们不怕救回来一个北狄坏人吗?”
王婶摇头:“不是的?他穿着我们大邺的铠甲,而且靠近心脏的位置,还插着一支北狄的箭矢,那支箭矢好像还带着毒,差点让他一命呜呼!”
“他已经连续高烧好几日,今日又吐黑血,已经气若游丝了!”
“所以我和春花从你家院子里,拿了些药草,想着试试看,死马当活马医,能不能给救活了。”
“毒箭?”
“什么毒箭?”
白詹跟着春花立刻赶了过来。
王婶连忙带着白詹往西边的屋子里走,“白神医您快来看看,这有位受了重伤的男子。”
白詹和白依依走进屋子里,看到炕上的中年男子,即使脸色烧得通红,但是脸庞线条分明,丝丝白镶嵌在乌黑的头中,虽紧闭着双眼,但还是不掩其成熟与稳重的气质。
旁边还扔着他的铠甲,白詹蹙眉,这好像是将军的铠甲,立刻拿出他的手,给他细细把脉。
白依依则是眉头微微皱起,疑惑道:“爷爷,这个人怎么长得那么像霍疯子……咳,霍世子啊!”
白詹本就蹙起的眉头更加紧蹙起来,他收回把脉的手,将男子包扎好的伤口,拆开检查了下,看着上面冒出黑色的脓血,神色凝重道:“依依,你快将爷爷的银针拿来,再拿个上好的人参过来。”
“好的,爷爷!”
等到白詹将男子受伤的部位脓血挤出,床上躺着的男子突然醒了过来,猛地抓住白詹的手腕,深邃威严的凤眸,死死地盯着白詹,问道:“你是何人?”
白詹立刻回道:“你不要怕,我是大夫,在帮你疗伤,你伤的很重,主要是箭上还有剧毒!”
霍晗眼看自己要再次晕过去,奄奄一息道:“北疆军营,有内奸!”
说完就再次晕倒了过去。
白詹心头大惊,北疆军营有内奸?
这人一看就是北疆军营的将军,军营里竟然有内奸?
这事可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