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清,我差点都没认出是你来?我说呢,大早的咱院里从哪里来了一个一米八大高个,长得还不错的大小伙子,心里头我还正寻思着家里有没有合适的大姑娘介绍给你呢。”阎埠贵惊讶的说道。
“大清,还没到过年呢,你怎么新衣服穿了就?”阎埠贵羡慕的说道。
他用手摸了摸何大清的衣服料子。
竟然是毛呢料子。
“这毛呢料子可不便宜呢,我只看到我们学校校长他穿过。”
阎埠贵又是羡慕又是惊讶。
想不到何大清竟然能穿的起这么好的衣服。
“谁说只有过年才穿新衣服?咱们又不是小孩子,阎老师走亲戚吃酒席的时候,不都焕然一新穿了新衣服吗?”何大清笑道。
阎埠贵“汗”了一下,道:“我那衣服和你这比起来,算哪门子新衣服呀,我要是有一身毛呢衣服穿,晚睡觉我都舍不得脱它了。”
说到底还是他们家穷啊。
阎埠贵羡慕的眼睛都快要绿了。
何大清眼看时间不早,打了声招呼,便急急忙忙的走了。
今天轧钢厂班的员工,昨天下班的时候,已经被通知到今天要开表彰大会,所有人员需要早到。
轧钢厂的播放大厅内,书记,主任,副厂长这些轧钢厂的大人物早早的都到了,就连时京报社的两名记者,也早已就位。
不少人前和他们打招呼,大领导们都只是随意应付一声。
从南锣鼓巷出来,何大清开车,跟着轧钢厂的班大军,正在朝着轧钢厂的方向驶去。
很快,四合院的轧钢厂的工人,也全都看见了何大清。
易忠海看到何大清正开车朝着轧钢厂的方向驶去,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凑前看着何大清说道:“大清,你着班,家里还有两学的孩子要接送,需不需要帮忙?我老婆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要不让她帮帮你接送孩子吧?”
看着凑过来,装作送爱心的易忠海,何大清冷淡的说道:“我自己就能忙过来,你,不背地里给我捣乱我就烧高香了。”
说完,何大清意味深长的看了易忠海一眼。
这几天忙得没工夫,先暂时给易忠海记着,等他抽出手来的,这老小子别想好过。
“大清,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呀?我是好心帮你,怎么会背地里给你捣乱呢,你这纯属是冤枉我。咱们都在一个院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能有什么仇。”
易忠海此话一出,差点没把何大清给逗笑。
道德天尊易忠海大早的当着全厂子人的面在这装好人呢。
要不是知道易忠海的真面目,何大清还真就信他了。
“老易,在这跟我装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的那些事,我就说一句,报应它是会迟到,但是可从不会缺席,你的报应,有一天会来的,等着瞧吧。”何大清说完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声轰鸣,他很快便消失在了易忠海的视线当中。
易忠海有些失魂落魄。
他感觉,何大清这两天开始变得越来越让他捉摸不透了。
有钱的神秘人送给何大清一辆小汽车,让易忠海心里又是羡慕又是窝心。
不怕兄弟过得苦,就怕兄弟开路虎!
易忠海作为和何大清年纪差不多的同龄人,何大清现在儿女双全,还是食堂主任,现在竟然连小汽车都开了,远远地把易忠海甩在了后面。
照这样下去,何大清的日子是越过越好,而他呢,连个孩子都没有,拿什么跟人比?
易忠海心里头有些悲凉!
这时候,贾东旭也从后面追了来,对着易忠海说道:“师傅,这何大清可真是的,咱们四合院到轧钢厂这么近距离,何大清他竟然懒得走,直接开车,也太招摇了吧?”
易忠海叹了一口气,道:“人有招摇的资本啊!”
“咱们轧钢厂能开车的只有厂长了,何大清他这么做,无疑是给自己招是非啊,你说别人不整他才怪。”贾东旭羡慕又嫉妒的说道。
他要是能有辆小汽车该多好啊!
开车出去,别的不说,光是想想那些大姑娘们看过来的眼神,贾东旭都有点兴奋了。
易忠海并没有再说话,心里头对于何大清也是羡慕嫉妒的很。
很快人群便到了轧钢厂,工人出示了厂牌之后,依次进入厂里。
就在易忠海和贾东旭也到了门口的时候,他们就看到何大清正要开车进入厂里。
门卫在看了何大清递出来的出入证以后,态度转瞬间变得客气的不得了,亲自拉开大门,等着何大清把车子开进厂里之后,才再次关了门。
易忠海和贾东旭以及四合院里的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全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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