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程氏也是连连叹气。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还能反驳啥?
齐满满一觉睡醒就到了天色擦黑。
小家伙爬起来,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坐在炕上左看看右看看,现一个人都没有,十哥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跑开了。
鼻子吸了吸,有香味儿!
齐满满眼睛一亮,寻着香味就爬了过去。
炕头的炕桌上摆着个盘子,上面躺着两条已经被炖得喷香的草鱼,一旁还放着个碗,里面是大半下的小米,而碗旁边还放着三根香。
齐满满吸溜了下口水,拿起三根香,轻车熟路的插在米碗里。
小手在香头一点,就见三根香瞬间点燃,袅袅青烟一路向上飘去。
“玉帝爷爷,能听见我说话不?我是满宝儿,齐满满,名字好听不?”
小家伙看着三根香,又吸溜了下口水:“我记不得我娘是谁了,但是我现在又新娘啦!吸溜,你,你……”
说着说着,小家伙说不下去了,视线不自觉地飘到了一旁的鱼上面。
伸出胖乎乎的手指头戳了戳鱼头,沾了点鱼汤,送到嘴里吸溜了下。
唔!好次!
口水流得更厉害了。
两根手指头捏了一小块鱼肉放在嘴里,吧嗒吧嗒,有刺,吐出去,剩下的鱼肉……
好好次!
小家伙的眼睛更亮了。
什么玉帝爷爷也顾不上,又捏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
哇哇哇!
真好次!
简直比王母奶奶的蟠桃还好次!
蟠桃?
哎?
那是啥来着?
宜梦看了看公婆住的正屋,又看了看大门口,眉头皱了皱,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可她还有事情要忙,一忙起来倒是也没再继续往下想了。
和十哥哥分享了一碗糖水后的齐满满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一仰头,直接躺在炕上,吧嗒吧嗒嘴,也不知道咕哝了一句什么,转眼就睡着了。
齐十郎把空碗都舔了一遍,这才一抹嘴,看了看爷奶,又看了看睡着的小妹,也乖巧的凑到小妹身边躺下。
不多时,两个小家伙就睡得昏天暗地,完全不知道大人们此时的焦虑。
“老头子,你,你还真信那小奶娃娃的话啊?”
齐程氏手里拿着装香的木盒子,言语中满是担心。
齐争啪嗒一口旱烟,看了一眼老妻,叹气道:“你当我愿意信啊?可这事谁也说不准,左右不过就是两条鱼三炷香的事,要是啥事都没有,咱们也亏不了啥。”
“可万一真要能阻止一场大雨,不说村里人,就说咱家的粮食怎么也能保住了。”
说完,齐争又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秋收啊,那可是一年一度的大事,容不得他马虎。
齐程氏也是连连叹气。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还能反驳啥?
齐满满一觉睡醒就到了天色擦黑。
小家伙爬起来,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坐在炕上左看看右看看,现一个人都没有,十哥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跑开了。
鼻子吸了吸,有香味儿!
齐满满眼睛一亮,寻着香味就爬了过去。
炕头的炕桌上摆着个盘子,上面躺着两条已经被炖得喷香的草鱼,一旁还放着个碗,里面是大半下的小米,而碗旁边还放着三根香。
齐满满吸溜了下口水,拿起三根香,轻车熟路的插在米碗里。
小手在香头一点,就见三根香瞬间点燃,袅袅青烟一路向上飘去。
“玉帝爷爷,能听见我说话不?我是满宝儿,齐满满,名字好听不?”
小家伙看着三根香,又吸溜了下口水:“我记不得我娘是谁了,但是我现在又新娘啦!吸溜,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