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种族没有偏见,你也不能有。”
顾亭念坐了回来,毛笔又在他面前开始奋笔疾书:“无论什么人,伤害无辜就是不对的。”
他想了想,补了一句:“除非涉及自己利益,但如果杀一人可救百人,或者这人必定以后对你有害你又无法确认自己能否自保,那该杀就杀。”
“我更希望你健康平安的长大。”他揉了下萧云柯的头,眼神里竟然有点慈爱。
萧云柯闭了闭眼——
不行,再这样下去师尊真得成他爹了,这固有印象一旦形成,他以后现我想上他……那不得骂我是欺师孽徒?
“……那伦理呢?”他突然问。
顾亭念没反应过来,毛笔又写出疑惑:“什么伦理?”
“就……嗯……我在民间看过一些话本。”萧云柯垂下眼,没敢看顾亭念,声音小的像苍蝇:“就……有些徒弟想和师父在一起……”
但顾亭念还是听到了。
他不仅听到了,还愣了一下,本能的想:这徒弟我不会养歪了吧?!
不对啊,这才三个月,我都没做什么!
我又没抱着他睡觉,又没给他喂粥,也没在他面前裸过!
怎么会歪呢!
……不过,他说的是师慈徒孝,不是那种在一起吧?
“你说师慈徒孝?”顾亭念用毛笔写出试探的话,“是那种的话,师父和徒弟想在一起是正常的啊。”
——等等?顾亭念什么意思?
除了这种还有哪种?
萧云柯咳了下,“对,我想和师尊永远在一起!一辈子在清云峰上高高兴兴的……”
听他这么说,顾亭念暗自松了口气,幸好不是某xx文里的那种‘白天叫师尊,晚上师尊叫’的在一起。
……不,我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顾亭念为自己这个想法羞耻起来,落荒而逃。
而在榻上的萧云柯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唔,看来在短时间里,只能维持‘师慈徒孝’了……
然而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场交流的缘故,顾亭念竟然又一次的梦到了许多奇怪的事……
昏暗的夜光之下,柔软的床榻上人影交缠。
“……那个……我……我是第一次……”
略有结巴的、充满阳光气的男声响起,昏暗的灯光下能看到他耳尖都是通红的,“多担待……觉得不舒服……就、就把我推下去?”
那一瞬梦境中的人似乎对此感到有点无语,他伸出文弱、如玉般的手指按住了身上人的脑袋,贴在他耳边说……
“死孩子,你要不行,就滚下去。”清冷的声音里好像带着一丝忍耐,“……你是第一次难道我是第二次不成?”
这话不知触动了什么,那人身上的纹路突然激动的大范围的蔓延开来,声音里也带了一丝振奋:“……原来,我还没有过师娘的吗?”
“……”他有点无语,然后一巴掌拍在了那人的脑袋上,“行就来,不行滚!”
什么六字箴言。
紧接着手腕被什么铁皮铐子给扣住了,冰凉的触感让他感到了一丝颤抖。
“?”
这似乎不像是,说停就能停下来的样子……
“师尊……师尊……”
那人一直在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