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开心脏赋海不就死了吗?!”
川穹和柳青衫不可置信的望向王翰海。
“师弟,你莫非说的是那失传已久的剖心观测之术?那医术即便是师父都不敢尝试,又如何使得呢?”
薛泰清震惊地望向自己的师弟,显然王翰海的的话语让他也感到惊骇。
那剖心观测之术只是记载于古老的医术典籍之中,却从来没有人真正去实践过。
甚至他们的师父,那位医术高的医术大师,也没有尝试过这个医术。
因为剖心观测之术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心脏赋海乃是人体最为重要之处,一旦将它剖开,就会立刻失去生机,人也会在一瞬间死亡。
虽然在传闻中,有神通广大的医术师能在一瞬间将那心脏赋海缝合,使患者起死回生,但那终究只是传说,谁也没有亲眼见过。
因此,薛泰清和王翰海的师父就再三告诫他们,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绝对不能轻易尝试剖心观测之术。
如今听到师弟提起此术,薛泰清心中不禁为之一紧。
他知道,如果真的要对路尘进行这样的手术,那就意味着他们必须面对生死边缘的巨大风险。
而这种风险,是他们无法承受的。
自己的这个师弟自小就天资聪慧,在医术方面的造诣比之自己这个师兄更是强上不少,甚至已经越了自己的师父。
可是这个师弟也有着一些缺点,就是胆子太大,总喜欢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医术。
讲好听点叫另辟新径,讲不好听点就是胆大妄为。
自己的师父还在世的时候就时常因为师弟时常不按常理出牌而责罚于他。
“不可!太过于冒险,还是先行观察再行定夺吧!”
薛泰清斩钉截铁的对着王翰海说道,王翰海闻言也不好再说什么,因为他也知道剖心观测之术的风险确实是太大了!
柳青衫和川穹在听完薛泰清和王翰海的对话后也是沉默了。
他们自然也不想让路尘进行那剖心观测之术,毕竟将心脏赋海都剖开,这个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剖开了心哪里还能活?
众人陷入了一阵沉默,显然也是对路尘这心脏赋海毫无对策。
这次是由于安神贴的缘故方才使得路尘平静下来,下一次又该如何?
一贴安神贴只能起一次作用,而这贴安神贴还是薛泰清和王翰海的师父遗留下来的,如若再行炼制,不说是能不能集齐那五种上品地茬。
就算是能集齐,薛泰清和王翰海也没有把握能将其炼制出来,毕竟二人只是医术师,而并非炼药师。
还有个途径就是去药市上去购买这安神贴,可是安神贴基本上是有价无市,即便是药材市场上有得卖,那动辄上万金币的价格,也是薛泰清和王翰海等人购买不起的。
“咳!”
一声咳嗽将众人的思绪打破,只见躺在床上的路尘已经苏醒,众人纷纷围了上去。
“柳师父,薛医师,王医师,川穹哥,我这是怎么了?”
路尘望着此刻围绕在其身旁的柳青衫等人疑惑的问道。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不记得自己怎么晕倒的?”
柳青衫望着路尘关切的询问道,显然路尘和上次晕倒一样,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路尘迷茫的摇了摇头,心情低落。
心里暗道,自己这身体果然是残废之体,时不时就会晕倒,同时路尘望着这些关心照顾自己的人又是感到无比愧疚,自己好像老是麻烦他人。
“柳师父,我们回路原镇吧!”
路尘望着柳青衫轻声开口道,路尘此刻不安的情绪一点都没有减退,望见柳青衫也是连忙开口道。
柳青衫正欲回答,却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喊:“柳教习!不好啦!”
只见得一个衙役打扮的人正火急火燎的跑到薛泰清的医术馆中,焦急的对着柳青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