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拥挤而热烈的武场中,汪越那威严而又充满期待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的手指向了下一位等待检验的孩童——田修伟。
这个举动如同一道无形的命令,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田修伟,一个平凡而又不平凡的名字,在这一刻被赋予了无比的重量。
他感觉到自己的名字在空气中回荡,如同一声惊雷在心头炸响。
他的脸色微微白,原本就有些紧张的情绪立刻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的心跳如同战鼓般猛烈地敲击着胸膛,全身的血液仿佛被点燃,沸腾起来。
他知道,这一刻是他期待已久的,也是他证明自己实力的关键时刻。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紧张与激动。
习台下,田修伟的研习武官安乐节注视着这一切,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那光芒中既有对田修伟的期待,又有对柳青衫的不屑和鄙夷。
他望向柳青衫,现后者正安静地站在路尘的身旁,这个举动让安乐节心中的鄙夷之情更加浓郁。
“哼,都是个废物了,还当做宝!”
安乐节低声自语,言语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对柳青衫的不屑,仿佛在嘲笑他的眼光和判断。
然后,安乐节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台上那个紧张而激动的田修伟身上。
他看着田修伟那稚嫩却坚定的面庞,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期待和骄傲。
“你可得为你师父长脸啊!”他对着田修伟大喊一声,声音响亮而有力。
此刻,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田修伟身上,而对于田修伟来说,这既是一个挑战,也是一个机会,他必须把握住。
安乐节心中暗自得意,自己的学生在测元会上成功地检测出了元素,这无疑给他的脸上增添了不少光彩。然而,当想到柳青衫和关泉两人却没有任何进展时,他更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
"倘若田修伟再测出元赋径,而那名宋灵没有测出元赋径的话,那么我将能够把柳、关二人比下去!"
安乐节心里想着,嘴角不由得上扬起来,兴奋的情绪使他不自觉地出尖利的笑声,引来了周围人的侧目。
汪越此时望着这名不男不女的研习武官,也是面露不悦,似乎感受到了汪越的目光,安乐节马上就停止了笑声。
这一幕让魏正坤想起了文赫明,他是安乐节的舅父,也是下午并未出现在测元会试现场的人。奇怪的是,文赫明并没有向自己告假,这让魏正坤感到十分纳闷。
就在魏正坤还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汪越又开始了测试。只见一道径线从他的手中飞出,准确无误地击在了田修伟的眉心处。
田修伟脸色一变,闷哼一声,那声音虽然低沉,但却在寂静的训练场上回荡开来。
他身形微微一晃,作势向后仰去,仿佛被那强大的冲击力所震撼。
然而,令人惊奇的是,那道径线并没有消失,反而像之前王为施展时那样,冲向了高远的天空,留下一道亮丽的轨迹。
田修伟也没有元赋径。
元赋径比之赋海存元更加的稀有。
那名叫做田修伟的孩童也略微失望的下到台下去了。
如今台上只剩下宋灵和季欣瑜二人,他们如同一对金童玉女般站立在那里,让台下的一众人看得是赏心悦目。他们的光芒似乎掩盖了其他所有人的存在,让人无法忽视。
在人群中,于妍默默地站在那里,耳边充斥着人们对宋灵和季欣瑜的赞美与议论。
她的胸口涌起一股无名怒火,那怒火犹如炽热的岩浆,在她的心中翻腾不已。
她气得狠狠地跺脚,然而却找不到任何泄的出口,只觉得胸口像是被巨石堵住,让她喘不过气来。
与此同时,路尘的身影淹没在了人群之中,他的目光却始终锁定在台上那对闪耀的金童玉女身上。
他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羡慕之情,他知道自己的付出并不比别人少。
每天清晨,当天空还沉浸在一片漆黑之中,他便已经在家中默默练习着前一天柳师父所传授的基础拳法。
他付出了比他人更多的时间,然后却还是败在了天赋上。
路尘心中酸楚不已
“罢了,还是好好地帮衬阿爹阿娘,做一个平凡的药农吧。”
路尘心中默默地想道,不再关注习台上生的一切。他的目光转向了远方的路原镇,那里有他的家,有他的父母在等待着他。
此时,汪越正在测试宋灵。宋灵是一个上骨之姿的孩子,而且测试出了九元金赋海,这让汪越十分满意。虽然宋灵比不上季欣瑜那样天资卓越,但他的天赋也算是出众的。
然而,当汪越出一道径线直冲宋灵的眉心时,宋灵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而那道径线却是冲向了天空,消失不见。
“宋灵也没有元赋径吗?”
“九元金天赋居然也没有元赋径,这元赋径可真是稀有啊!”
众人议论纷纷,对元赋径的稀有性感到惊讶。
“快看啊!那宋灵的眉心处有一道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