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筠有些頭疼,「怪不得我爸那麼急。」
池筠開得是免提,江穆和聽得一清二楚,電話掛掉後,他很生氣,「池翊腦子有坑嗎?盡干損人不利己的事。」
「池翊腦子再有坑也是有目的的,他和席越彬沒什麼接觸,無冤無仇的他不可能去刺激席越彬,他嫉妒了我那麼多年,對你也一直是百般刁難,他的目標應該是我們倆。」
氣過頭後,江穆和也冷靜了下來,「我們?」
「恩,那樁舊事應該與你有關。」池筠伸手把站著的人拉進懷裡,親了親對方的耳朵,說:「別急,等到了就知道了。」
江穆和沒忍住,就著坐在池筠身上的姿勢給葉弘文打了個電話。
「小和,你怎麼能打電話了?」葉弘文的聲音還很低落。
「我在回暉市的飛機上,阿彬現在怎麼樣了?」
「在Icu里,門口都守著席家的人,我看不到他。」葉弘文聽到江穆和要回來了,安心了點,「到了晚上如果還不醒,席家打算把阿彬轉去京城。」
「京城?阿彬傷重成那樣還能移動?」
「席家自然有辦法,如果他們把阿彬轉走了,我就見不到他了,我。。。我只是他的一個普通朋友。」葉弘文在醫院從早上守到現在,一口水都沒喝,嗓子很乾,「我原本還想走的,這次的事一出,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再邁出那一步了,不管阿彬怎麼看待我對他的感情,我都不想再逃避了。」
生死真的可以讓人勇敢,江穆和也不知道葉弘文的選擇對不對,他也無法開口勸他放棄,「我支持你的選擇。」
「恩,晚點見。」
剛剛池筠打電話的時候開了免提,江穆和也下意識的開了免提,他轉頭看池筠的臉色有些奇怪,問:「怎麼了?」
「葉弘文喜歡席越彬?」
「恩,我也是前幾天才知道的。」江穆和放鬆身體靠在池筠的懷裡,「阿文暗戀了很多年了。」
「你呢?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池筠自從聽江樂瑤說了江穆和一直記著他的事,就一直想問,現在終於讓他找到機會了。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
既然都說開了,江穆和也不想再藏著掖著了,「初三那年去高中部,碰到你和林逸是才反應過來,真正心動應該在更早。」
這個時間點完全出乎了池筠的意料,太早了,到現在都已經十二年了,他摟緊懷裡人的腰,「你見過林逸?」
「也就那一面。」江穆和並不想池筠難受,伸手覆在對方的手背上,「這些年的錯過責任在我。」
「當然在你了。」池筠說完用力的咬了一口眼前的耳垂,留下了一道牙印。
「你。。。」江穆和摸著耳垂倒吸了一口氣,池筠他是真的用了力的。
看到江穆和疼得眉頭都皺起來了,池筠又開始心疼了,含著那小巧的耳垂用舌尖替他止疼。
「別用嘴。」耳垂是江穆和的敏感點,體內平息了六年的欲望開始復甦,半邊身子都麻了,「哥,你快鬆開。。。」
「你都喊哥了,我怎麼可能還松得開?」池筠原本只是想逗逗江穆和,誰知道他的反應這麼大,這十天來他一直辛苦壓抑著自己的欲望,沒想到現在居然有意外收穫。
「這。。。」江穆和轉頭看了眼周圍的環境,一把按住池筠不安分的手,「這是在飛機上,你老實點。」
「這是私人飛機,做什麼都是可以的。」池筠把人轉了過來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按住對方的後頸就親了上去。
「唔。。。池。。。池筠。」江穆和好不容易才掙開,抬手捂住對方的嘴,「現在不行。」
池筠伸出舌尖輕輕舔了兩下江穆和的掌心,對方急忙把手鬆開,他趁機抬頭咬著那雙紅唇問:「現在不行?那下了飛機就可以了嗎?」
「你又發。情。」江穆和剛一張嘴就被池筠趁虛而入了。
為了防止被掙脫,池筠的手在江穆和敏感的腰部揉捏著,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對方的腰一點點的軟了下去,他鬆開嘴安撫道:「別怕,我不做什麼,只是看你情緒崩得太緊了,想讓你發泄出來。」
江穆和的頭靠在池筠的頸窩處,半睜著眼問:「發泄什。。。」
他的最後一個字因為突然的刺激被咬著嘴唇咽了回去,全身都在微微顫抖著。
「別咬嘴唇。」池筠用另一手撬開江穆和的牙齒,微弱的呻吟立馬鑽進了他的耳朵,真夠磨人的。
「輕點。」江穆和話音剛落池筠不但沒有減少力度,反而加快了度,「啊!」
池筠扯了幾張紙巾把江穆和與自己的手擦乾淨後,把人放在了床上扯過被子蓋好,再親了下他的額頭後,溫柔地說:「睡會吧!」
久違的欲望刺激了江穆和的神經,他真覺得有些困了。
而池筠卻轉身進了浴室,他迷迷糊糊間聽著水聲響了很久。
池筠洗完澡,拿著筆記本電腦上床坐在江穆和旁邊看文件,這次的事裡也有顧氏的份,最近幾年顧氏因為顧啟南身體不好一直在走下坡路,養著那群廢物不但不想辦法把公司拉起來,還盡拖後腿。
本來有些煩躁地心情因為身邊睡著的人慢慢平息了下去,他側頭看了眼那平靜睡顏,不知道這次的事會不會影響他們倆的婚事,雖然不管結不結婚他們都不會再分開了,但如果能有一個光明正大的名分,對江穆和來說壓力會小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