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序然欲哭無淚，「婉瑜姐，我不喜歡女孩子，我有男朋友了。」
「他有什麼好的？」她緊擰著眉頭，壓低聲音，「他家大業大，也斗得狠啊，他忙著管理這麼大的企業，你要是被他們家人暗戳戳欺負，他都照看不過來，你和姐姐結婚，沒有人敢讓你受委屈。」
「我……」
「然然。」
霍祁宸一直注意這邊，見夏婉瑜拉著自家寶貝的手久久不放，結束攀談走了過來，攬上林序然的肩，語勢凜冽，「秘書長。」
夏婉瑜鬆開林序然的手，微微抬頭和他對視，氣勢不輸，「霍總。」
他察覺到絲絲火藥味，側頭看了一眼垂眸不語的林序然，「秘書長和我家然然關係很親近嗎？」
話里透出的占有欲讓夏婉瑜嗤之以鼻，扯出一個沒有感情的官方微笑，「聽說霍總和王總達成合作協議了，恭喜啊。」
「呵呵，以後還請秘書長多關照啊。」
「呵呵呵，霍總哪還需要別人關照啊。」
「呵……」
林序然悄悄拉了一下霍祁宸的衣角，想打破這劍拔弩張的氣氛。
夏婉瑜看向他，面色又柔和了一點，「小然，爺爺一直惦記著你呢，去和他打個招呼吧。」
他點頭，「好……」
霍祁宸牽著他，跟著夏婉瑜走到夏老爺子跟前。
周圍祝壽的人很識散去。
陪在老爺子身邊的陳星左右看看，對林序然眨啊眨眼。
夏維上了年紀，記憶力不咋好，但見到林序然，混濁的眼睛亮了亮，伸出手，「這不是我孫女婿嗎？哎喲，爺爺好像好久沒見你了，快過來。」
霍祁宸眸色都陰沉了，孫女婿？
林序然尷尬搭上夏維皺巴巴的手掌，「夏爺爺，我是序然，呃，不是……」
夏婉瑜出聲說，「爺爺，不是孫女婿了。」
夏維恍然，慈愛地拍拍林序然的手背，「還沒結婚呢，婚期定在什麼時候了？」
「……」
林序然真的很尷尬，壓根就沒那回事啊！
夏婉瑜無奈拍了一下老爺子，「爺爺，又糊塗了。」
「哈哈哈。」夏維爽朗一笑，「今天沒糊塗，逗小然玩呢。」
接著看向臉色說不上好看的霍祁宸，「這是霍老頭的大孫子是吧？」
霍祁宸和緩了臉色，「是，爺爺讓我替他來看看您，生辰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