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是霍祁宸說，「寶寶，我在你家門口了。」
他匆忙爬起來往外走。
一開門，冷風裹挾著絲絲酒氣竄進來，只穿著單薄睡衣的林序然冷顫了一下。
下一瞬，站在外面的男人摟住他的腰，半抱半推把他帶進屋，隨手關上了門。
靠在霍祁宸的懷裡，林序然聞到更濃郁的菸酒味，往後仰了點，「你喝酒開車了？」
霍祁宸蹭著他的頸窩，「沒有，司機開的車。」
「你的司機都不放假的嗎？」
「嗯，三倍工資。」霍祁宸低沉道，「寶寶，年快樂。」
林序然環著他的腰，「哥哥，年快樂。」
在玄關處擁抱了一會，霍祁宸說，「寶寶，有點醉了，想睡覺。」
林序然牽著他，路過親哥緊閉的房間門時，放輕了聲音，「要洗澡嗎？」
他說醉了，其實眼神很清醒，「洗，不然抱著寶寶會被嫌棄吧。」
林序然帶他回房間，鎖上門，彎唇笑，「那你去洗吧，自己可以嗎？」
他一邊脫衣服一邊往浴室走，「可以。」
十幾分鐘後，霍祁宸帶著一身熱氣出來，腰間只圍了條浴巾，爬上床鑽進被窩，浴巾也被他扯掉扔到地上了。
林序然被撈進濕熱的懷抱，輕推著他，「我拿件睡袍給你……唔……」
霍祁宸直接堵住一張一合的紅唇，溫柔繾綣吻著，「不要。」
林序然就穿著睡衣，有點羞燥，「霍祁宸……」
霍祁宸親了一會，克制住了，抱緊林序然，閉上了眼，「寶寶，睡覺了，晚安。」
林序然輕喘著，摸了摸他顯露一絲疲憊的眉心，「睡吧，哥哥晚安……」
*
清晨，林序然在一陣溺水感中醒來。
始作俑者虛虛覆在他身上，凌晨的倦怠一掃而空，眼裡蘊著笑意，「寶寶早安。」
林序然臉皮有點發燙，抬起右手抵住他的臉，「你起……嗯？」
驀然看到中指不知道什麼時候套上的銀色素圈戒指，怔愣住了。
霍祁宸握住他的手，薄唇輕觸了一下戒指，笑盈盈問，「年禮物，喜歡嗎？」
他眼睛有些乾澀，吶吶道，「怎麼突然想到送我這個？」
霍祁宸在他身側躺下，摟住他，伸出左手扣住和他十指相扣，上邊赫然有一枚一模一樣的銀戒，「和他們取了點經，時間有點緊，匆匆挑了這對，以後再給你定製更好的。」
他心跳漏了一拍，「以後……」
霍祁宸輕吻他的額頭，「嗯，以後再換更好的。」
林序然眨眨眼，忍著發熱的眼眶，仰頭輕啄霍祁宸的唇角，「謝謝，我好喜歡這個年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