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都變得有氣無力。
沈亦司走到他身邊低下頭看了他一眼:「怎麼回事?」
他有些居高臨下的看著越丞。
越丞濕漉漉的眼也看著他,繼續有氣無力地說道:「沒事,就是吃壞東西了。」
「嗯?」沈亦司輕挑了下眉頭,越丞家的保姆從來沒有變過,怎麼還能吃壞東西了?
越丞想了想,坦誠道:「我自己做的。」
「合理。」沈亦司吐出二字。
越丞無語:「我現在是病號,你就不能做個人?」
沈亦司下巴抬了抬:「往裡挪挪,我看看。」
越丞努力的擺動了一下自己的身軀,沈亦司就貼著他的腿坐了下來,越丞道:「沒事,我可比你明白多了,第一時間就吃過藥了,緩緩就好了。」
他似乎聽見了沈亦司輕笑了一聲,他道:「我沒聾,你想笑就給我出去笑。」
沈亦司道:「沒有笑。」
隨後又問道:「怎麼想著自己做飯了?」
「因為我覺得我能行。」越丞沒有把真心話說出來。
沈亦司盯著他的臉看了幾秒,隨後道:「你知不知道,你騙人的時候,眼睛會亂飄。」
越丞啊了一聲,他虛虛得抬了抬手:「你別亂說。」
「所以是什麼事,居然能讓越醫生親自動手做飯?」沈亦司把上了他手腕上的脈搏:「你跳得很快。」
越丞有點後悔教沈亦司把脈了。
不僅如此,沈亦司還實時播報:「一百二了,你緊張什麼?」
越丞猛地將手收了回來:「誰緊張了?」
他得字典裡面就沒有緊張二字!
沈亦司朝他攤開了手掌:「實話或者手。」
明明都是頂尖a1pha,可不知道為什麼越丞總感覺自己比沈亦司低了一頭一樣,他後槽牙咬了咬,隨後才道:「在學習做飯,我沒騙你。」
沈亦司輕挑了下眉頭:「好端端的,為什麼突然想學習了?」
「我就是想,萬一以後有個伴侶了,我總不能天天帶著他去你家蹭飯吧?」越丞無奈道:「所以就想試試,練練手,沒想到我在這上面確實沒什麼天賦。」
「你有喜歡的人了。」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沈亦司的神情不變,眼裡卻像是醞釀著風暴。
越丞慢吞吞的坐了起來,他臉色有些蒼白,聽見沈亦司的話回道:「沒有。」
「是那天請你吃飯的學長?」沈亦司說道:「他和你表白了。」
越丞一驚,沈亦司怎麼知道學長和他表白了?
他那天晚上可是一句話都沒有透露過,沈亦司是從哪兒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