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寧杉像是知道了她心中所想,解釋道:「這是我自己出資的,和寧家沒什麼關係。」
溫月愣了一下,隨後道:「挺好。」
寧杉帶著她上了最頂層,頂層的戒備很森嚴,可卻也比下面幾層樓層豪華許多。
溫月不明白,為什麼寧杉會帶自己來這裡。
二人出了電梯之後,寧杉停下了腳步,他扭頭道:「等一會兒,你不要太激動了。」
激動?
溫月雖然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
寧杉這才帶著她往深處房間裡走去,房間裡面的護工在看見他來時,很自覺的便離開了。
而床上正躺著一個面色紅潤的老人,老人身上貼著一些檢測器正檢測著她的生命力。
溫月在看清對方的臉後,已經不知道做出任何表情了,她呆滯的看著床上的老人,甚至感覺雙手雙腳也都在發軟。
她的媽媽。
寧杉率先注意到溫月的不對勁,趕忙轉過身將她撫住,就在他觸碰到的那一刻,溫月軟了身體。
好在,被他穩穩的接住了,才不至於摔倒在地上。
寧杉摟抱著她,他溫聲安撫道:「我知道你現在很激動,但是還是輕一些,最近阿姨的睡眠不是很好,先不要打擾她睡覺好嗎?」
溫月點了點頭,她想發聲問問這是怎麼一回事,可她只愣愣地看著,愣是一點聲音也說不來。
寧杉道:「旁邊有休息室,去隔壁,我把一切都告訴你。」
溫月這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聲帶,她道:「好……」
寧杉扶著她又輕手輕腳地走出了病房,護工就在門口待著,寧杉囑咐了兩句,護工便進去把門關上了。
他將溫月扶在沙發上休息,隨後又給她接來了一杯熱水,熱水隔著杯子將溫月瞬間發涼的指尖回暖了一些。
也讓她此時的大腦逐漸回籠。
她問道:「這怎麼一回事?」
溫月自己都沒發覺自己的聲音啞了不少。
寧杉坐在她的身邊說道:「當年車禍很慘烈,從橋上掉了下去,我第一時間就派人去搜了,趕在寧柏之前找到了他們。」
溫父當場死亡,但他最後緊要關頭死死的護住了溫母,所以溫母活得了一線生機。
「寧柏說,是在水裡找到他們,只找到了車子和衣服。」溫月眼眶發紅,她道:「我以為他們被水沖走了。」
這麼多年,那墓碑埋著的是他們最後穿的衣服。
寧杉道:「當時車子砸在了河邊,我讓手底下的人做的。溫月你也知道,伯父的屍最好不要被寧柏發現,那時候你情緒不穩定,我也不敢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