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愚只哼哼不回答。
溫嘉翡頓了一下,他將另外的東西拿了出來,潤滑劑和套。
他解釋著沈書愚這次這麼難受的原因道:「剛才在電梯裡我查了一下,ao有了伴侶之後,他們的發熱期和易感期會比往常更加的難挨,因為他們很敏感想要伴侶的安撫,抑制劑能幫你緩解一些,但效果相比從前,會減弱很多。」
沈書愚還想往溫嘉翡身上湊,但溫嘉翡卻摁住了他,苦橙味的信息素將沈書愚從上到下的包裹,簡直就要將他醃成山茶花味道的橙子。
沈書愚被再三拒絕,煩躁地提了溫嘉翡一腳,溫嘉翡卻握住了他的腳踝,在他裸露的小腿內側留下一個乾燥的吻。
他循循善誘道:「所以,寶寶,你要抑制劑還是要我?」
沈書愚感覺自己要爆炸,他哼哼道:「溫嘉翡,你好囉嗦。」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還需要選擇什麼?
他有選擇的機會嗎?
溫嘉翡又在同樣的位置上留下一個吻,他再次問道:「抑制劑還是我?」
沈書愚眼睛都紅了不少,他揪著溫嘉翡的衣領,自己彎下腰,用僅存的理智回答了他:「親愛的,我想要你。」
溫嘉翡依舊蹲在他的身邊,輕笑一聲,他道:「難得聽你叫我親愛的,等你清晰之後可以再這樣叫我嗎?我很喜歡。」
沈書愚嗯了聲:「……好。」
兩個人都不是很會說情話的人,此時的愛稱無疑是點燃了一些早就迫不及待想要燃燒的花。
沈書愚被輕輕推了一下,他順勢就倒在了床上,雙眼迷離地看著起了身的溫嘉翡。
隨後目光移向了天花板。
他聽見溫嘉翡說,好寶寶能得到一些獎勵。
嗯?
什麼獎勵?
沈書愚意識依舊不清楚了,他只覺得自己腺體好燙,身體好燙。
一會兒又覺得自己被什麼光滑的東西纏上了,是蛇嗎?
不是。
他最討厭蛇了。
那是什麼?
他只感覺那個東西在自己身體上遊走著,他想起身看看到底是什麼壞傢伙,他沒有力氣,大腦也不清醒。
只覺得自己現在很快樂,快樂到意識都剝離了身體。
外面的雨不知道為什麼時候落了下來,起初是小雨,雨落在某個小小的池塘里,水面上泛起了一個接著一個的漣漪,有魚兒從水中一躍,張嘴叼走了荷葉上滑落下的雨水,一個悶響,魚又潛入了水中。
荷葉被壓彎了腰杆,卻又不屈服的問雨:就這點能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