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知道,今天的她又惹到他了,因为他更加残酷暴虐的占有着她,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个玻璃球,哗啦啦地破碎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向晚脸上的泪水都已经干涸了。易水寒结束了残忍的掠夺,在她的耳边宣誓:“只要我不同意,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她连死的资格都没有!多么一针见血!
向晚恨自己,恨自己不但对易水寒无计可施,更恨自己连死都不能死得干脆点。
她哑着声音问了句:“我们到底还要纠缠多久?”
易水寒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除非我死!”
除非他死了,才会放弃纠缠!
听听,他这多像是说情话。
抵死纠缠,不正是情人间的暧昧温存吗?
情话么?为什么他是那样的冷,她在他的眼中看不到一点的情谊?
他说她没有心,她想知道到底是谁没有心?
罢了,折磨吧,最好折磨得再彻底一点!她被他折磨死,就能终结这无边无际的绝望了。
他说完这四个字之后就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后将薄被盖在向晚毫无遮掩的身上。
眼神空洞,她任由易水寒摆弄,不知反抗,也反抗不了。
之后她就听见易水寒喊了一声来人,家里的管家随之进来。
易水寒冷意逼人,对着管家吩咐:“立刻,马上,找人堵上这里是有的窗户!要是小姐再出了问题,你们负责!”
他都这样说了,谁还敢不从?
没一会,卧室就多出来两个人,带着树木的横条和钉子,当着易水寒的面将窗户都给钉上了。
向晚觉得吵,却连皱下眉头的力气都没有。
确定这个房间已经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的时候,他终于离开了。
她转动眼珠子,喜欢恢复沉寂的卧室。四周是沉沉的黑,已经和地狱无异。
然而就算是地狱,却也还有人要进来。
当听见开门声的时候,向晚以为易水寒去而复返,直到一声姐姐传入了她的耳朵中。
姐姐?
她终于偏过头,看了一下,是向妮。
向妮是二叔家的女儿,从小就喜欢跟着她。
她看到了救星一样,裹着被子,忍着疼痛,从床上爬起来。
“向妮,你怎么进来的,易水寒怎么会放你进来的?”
这个地方已经被易水寒严密地监视起来了,所有她的熟人都进不来,向妮是如何进来的,她很疑惑。
“我想来看一下自己的姐姐,水寒自然是允许的。”
水寒?
之前她叫易水寒不是哥哥就是姐夫,今天叫水寒?
不过她没有太过计较称呼,只是对向妮说:“向妮,你能进来就好,你帮帮我,带我出去。”
她知道她一个人是肯定出去不了的,既然向妮能进来,是不是也有办法带她出去,带她离开这个地狱?
“带你出去?我的好姐姐,你怎么到现在了,还这么天真?”
向妮说话的时候,眼中有着恨意,有着嘲讽。
这样的向妮好陌生,陌生到向晚有些害怕。
“向妮,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