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色连衣裙女同志脸上又羞又燥:“我也没相中你!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没有品的男人!”
雷景越的神情一点变化都没有,显然对白色连衣裙女同志的话毫不在意。
白色连衣裙女同志见她的话没有刺激到雷景越,更气了:“但是我出来和你相看了,还和你走了这么远的路,说了那么多话。你就应该给我买东西补偿我!别的男同志和女同志相看,都是在国营饭店请女同志吃饭的,你又不带我上国营饭店,又不请我吃饭,你就应该给我买东西!”
雷景越简直被无语到了。
怎么会有人把乞讨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理直气壮的?
雷景越还未说话,就有一声很轻的笑声从他们身后传来。
没有憋住轻笑出声的,正是蒋涵月。
蒋涵月拿了她心心念念的红色项链,又挑了一个手链,这才来结账。然后她就晚了一步,排在了白色连衣裙女同志的后面。
她听到这位白色连衣裙女同志理直气壮的让她的相看对象给她结账时,蒋涵月都惊住了。
等她听到这位白色连衣裙女同志刚才的那番话,她实在是没忍住轻笑出了声。
白色连衣裙女同志这下可越的恼怒了,她转身瞪着蒋涵月:“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蒋涵月自知自己失礼了,不想和这位女同志起冲突,于是她道:“我又没笑你,我在笑外面。”
白色连衣裙女同志如果顺杆往下爬,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她偏不,她正在气头上,就想把火气撒出来。
“你有胆量笑我,没胆量承认了是不是!笑笑笑,也不怕笑出病来!什么都笑,最后只会笑到你自己身上!”
蒋涵月无语极了,懒得和她掰扯,道:“你到底结不结账?要结就痛快地结,不结就往旁边让一让,让我先结。”
“你管我结不结账!我排在你前面,我弄完了你才能结账!”白色连衣裙女同志蛮不讲理地横在蒋涵月面前,就是不让蒋涵月先结账。
蒋涵月悠悠一笑:“行啊,那你赶紧弄啊!你又没带钱,人男同志又没瞧上你,不想花冤枉钱。你要怎么结账?”
白色连衣裙女同志气得脸都涨红了,她一跺脚:“你管我!”
“要不是你排在了我前面,我结不了账,你以为谁想搭理你?你是觉是全世界的人都想要搭理你,都要围着你转吗?你现在是在外面,不是在家里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忙,没人在意你的。”
“还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自己去争取,不要总想着靠别人不劳而获。我们妇女也是能顶起半边天的,不是只有靠男人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
蒋涵月的一番话,白色连衣裙女同志不知道听进了几分,但雷景越却多看了蒋涵月几眼。
“同志,这么多饰品,你还要吗?”施梨问白色连衣裙女同志。
白色连衣裙女同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最后一跺脚,甩脸走了:“不要了。”
雷景越也没有追她,他只是慢慢地出了店铺。
蒋涵月结账的时候对施梨道:“这些饰品你还得一个个放回去。”
“是啊。”施梨无奈地笑了下:“我估计那位女同志在挑饰品的时候,看都没看,就是随便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