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可是元嬰期的修士,就算比不過安瑞澤,也絕對不能小覷,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能讓安瑞澤也感覺到棘手。
「韓離師伯看的出來很急。」安思聲音越來越小。
安瑞澤是一直都在為自己著想,他實在是不想再給他造成什麼麻煩。
「詳細的我並沒有問。」安瑞澤只將自己知道的告訴了安思。
此事魔修猖狂,大量人數失蹤。
怪不得安瑞澤不願帶他前去,魔修的特點就是執念深重,嗜殺成性,牧玄就是安思見過的唯一一個走火入魔的魔修。
他在沒有完全成為一個魔頭時,實力就已經很恐怖了,要是碰到完全被貪念吞沒理智的魔頭,這些人失蹤之人恐怕凶多吉少,是回不來了。
「師叔你會給韓離師伯回信嗎?」
江陵山催的太急,安思直覺告訴他,有比這些更嚴重的事兒,韓離師伯還未告知。
「明天回。」
安瑞澤知道此事是躲不過去的,無非是自己在拖延,江陵山上不能沒有峰主的坐鎮掌管,如今安思恢復修為,他再也不能視而不見。
兩人各懷心事,安思把鋪蓋搬到羅漢床,安生的躺了上去,褥子有些薄,床板還硌著他,安思就把被子的一邊全壓在身底下,另一邊蓋身上,這樣就舒服多了。
正當他在被子裡舒服的躺著時,一個冰涼的手指划過他的額頭。
他抬頭就看見安瑞澤在他身上摸索的身影
「師叔?」
「怎麼睡在這裡?」安瑞澤身形一頓,話語中有些疑惑。
「師叔床在你身後!」
竹床和羅漢床相對而放,兩床之間靠著窗戶處,放著一張桌子以外,在無他物。
「你過去那裡睡,你的身體才將好全。」安瑞澤坐在羅漢床邊,微笑的對他說。
「可是……」
「行了,過去吧。」
安瑞澤打斷他的話,幫他把被子拿到了竹床上。
竹床上真是寬敞的太多,睡兩個人都綽綽有餘,身下鋪著兩層很厚的褥子,在糧食和話本兒的充盈下,安思能在這床上躺到天昏地老。
天已經完全黑了,屋內沒有點蠟。
羅漢床床板確實很硬,安思在竹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他小聲叫著安瑞澤。
「師叔?」
很快便有了回應。
「嗯?」安瑞澤也沒睡。
「夜裡涼,你那床下的褥子太薄了,要不…還是過來和我將就一晚吧……」
「也好。」
本以為安瑞澤會推辭,安思都想著他再要推辭的話,就把自己身下的褥子分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