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
佛珠歸位,重回到觀慈的手上,觀慈身上沒有破損受傷,從容的站在一旁。
眾人以為就此結束,也不知道左韓松哪兒來的力量,他翻手一柄短刃,用盡最後的力量,朝觀慈扔去。
刀柄上纏著音符,觀慈反應不及,短刃插向他的右胸,還未待他拔出,刀柄便在胸前炸裂。
任誰也想不到音符下還有道爆裂符,整個過程甚至都有人沒看清,觀慈就負了傷。
左韓松計劃成功,總算是扳回一局,但最後一絲靈力也用盡了。
他舔了下嘴唇上的血液,一股鐵鏽味兒漫在牙關,他合了雙眼,「我輸了。」
觀慈緊捂胸口,神色終於有了波動,他面色驚駭,後又釋然。
他退步下台,以表達了對左韓松極大的敬意,最後這一擊讓他很是欽佩。
場下鴉雀無聲,緊接著便爆發著歡呼,這一場打的著實有看點,不是小打小鬧,逼出了左韓松的看家本領,也讓觀慈不得不用心比試。
「好啊!好!年輕就是有這種不服輸的勁!」韓離一拍大腿,毫不吝嗇的誇讚,神采飛揚。
「是啊,不像我們……」承影閣閣主感慨道,垂下眼睛,眸子裡有看不清的思緒。
齊百泉全心都在左韓松身上的血洞,也沒注意都說些什麼,他看見安思和方淮去台上把左韓松架下來後,緩緩放鬆了肩膀,才應付兩句。
左韓松的意識清楚,他看到安思第一時間上場,身後跟著方淮,他嗤笑一聲,調侃道:「著急什麼,我還沒死!」
「閉嘴吧!你都快癱著了!那麼拼幹嗎?」安思先做了緊急處理,架上左韓松右臂,一手拎著他的腰帶,從地上拽起來。
血液浸濕了左韓松的衣袖,也沾染到安思的肩膀上。
「我最後那一下意外吧!」左韓松洋洋自得的說。
他很是滿意這場比試,方淮看著左韓松血污的臉,即使不忍也是生氣,拿著手帕,胡亂擦向他的面龐,可能力氣有點大,搞的他哇哇直叫。
「師姐!唔…師姐!別擦了!……臉疼啊!嗚啊……」
「師姐!你擦鞋底嗎!使那麼大勁!」左韓松憤憤不平的控訴道。
總算是乾淨了點,方淮聽的煩心,把手帕直接塞到左韓松的嘴裡叼著,架起他的左臂,和安思一起下台去。
下一場就是安思了,他把左韓松交給方淮:「師姐,左師兄你來照顧吧!該我上場了!」
「你且去吧,盡力就好!」
「唔—唔——」左韓松掙扎著,眉毛上揚,雙眼極力瞪大盯著安思,似乎是有話要說。
「你說!」方淮拽下他口中的手帕,沒好氣的說。
「江陵山可就剩你一個!你可要走到最後啊!」左韓松倚靠著方淮站立,為安思豎起大拇指,隨後單手握拳,示意碰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