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月:「沒有,昨日裡一個人都沒有去過。」
折綰就笑起來,「看來於媽媽還是很知曉明哲保身的。」
她洗漱梳頭完又去山海院裡面請安,趙氏這回總算是用正眼看她了,似乎是很驚訝她昨日的決定。她問,「你怎麼想的?」
折綰依舊恭恭敬敬的,「母親,她雖然是我的人,但進了英國公府,也是英國公府的人。她得罪了母親,自然是母親做主。母親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趙氏詫異:這是投名狀?這是要撇清了娘家來巴結她?
趙氏看不懂她了。說她投靠自己吧,她卻半死不活的整天悶不吭聲,半句好聽的話也不說,也不來巴結討好。說她不投靠自己吧,她卻沒有來給唐媽媽求情,把娘家的路給堵死了。
她這是想做什麼?
但她現在沒有來求情,趙氏還是高興的,難得給了一個笑臉,「畢竟是你的人,還是要聽聽你的意見。」
若是讓折綰來做此事,兒子就不會埋怨她了吧?
於是等到晚間刕鶴春大步流星一般進屋時,折綰就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唐媽媽不聽話,惹了母親不高興,做事情也總做不好,我想派她去長姐的莊子上守著,那裡的活計輕巧,也適合養老。蒼雲閣的管事媽媽我自己相中一個,是花草房的,我明日就想調了來。」
刕鶴春兩天不在家,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唐媽媽這個人他是知道的,從第一天起,折綰就跟他直言過,這個媽媽不聽她的話,前日他也直接碰見她私自去山海院裡面而不跟著去花草房,並不是忠僕,於是點了頭,「隨你。」
他沒當回事。他還忙著朝堂的事情呢,只道:「但她畢竟是岳母給你的,你還要跟母親說清楚。」
折綰點點頭,「我寫信回去說說,母親不會反對的。」
刕鶴春拔腿走了。
第二天,折綰就去跟趙氏說了安排。趙氏挑眉,「你跟鶴春說了?」
折綰點頭,「是啊。」
趙氏:「鶴春怎麼說的?」
折綰:「沒說什麼,只說隨意。」
趙氏就怔怔一瞬,似乎沒想到兒子會這麼說。而後嘖了一句,「既然如此,那你就這般做吧。」
折綰的動作很快,很快就把花草房的茗媽媽叫了來,道:「我就喜歡你的爽快勁,以後你就是我房裡的管事媽媽了。」
上輩子茗媽媽就幫了她不少。
茗媽媽本是採買花草的普通婆子,跟折綰也不過是見了一兩面而已,當時就被驚喜弄得半天沒回過神來,但她很願意抓住這個機會,立馬就帶著四個月字的丫鬟去幫唐媽媽收拾包袱,格外細心的「扶著」她上了馬車。
唐媽媽「走」得太急了,甚至都沒有見到折綰一面。素膳直到晚上還沒有回過神,「這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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