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顧洲猛地低下頭看,白襯衫依舊乾淨如初,他很努力的避開血跡,然後繼續向下看,在大腿根處很不明顯的位置發現了一處顏色較其他處深的地方,面色鐵青地抬起頭看向薄靳綏,罵道:「死流氓,往哪看呢!」
「我沒有你能穿的衣服。」薄靳綏說。
「我回家換!誰要穿你的衣服啊?」
話音剛落,宋聽楓推門進來,「怎麼了?為什麼要回家?」
顧洲一個猛子從沙發上跳起來,杯中的紅酒灑了他一身,顧也顧不得,扔掉杯子跑到宋聽楓身邊,一斂方才的氣煞模樣,溫柔地開口:「你怎麼會來?金蝶貝醒著呢嗎?」
「沒,又睡著了。」
宋聽楓幫他擦了擦衣服上的酒漬,「衣服都髒了。」
「我一會回家換,來找我的嗎?」顧洲期待地問道。
宋聽楓嗯了一聲,「看看你怎麼樣了,方便不方便讓薄靳綏再去一趟。」
顧洲:「不方便。」
「衣服我回家幫你取,薄先生可以嗎?」
他沒想到薄靳綏會拒絕。
只見薄靳綏緩緩搖了搖頭,「不去了。」
徹底解決完這些人之前,薄靳綏都不能再去到小蝶貝的身邊了。
他身上的血腥味蓋不住。
宋聽楓和顧洲都沒有說話,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顧洲率先開口:「我和你一起回家,我不想和a1pha待在一個房間裡了。」
話剛說完就被宋聽楓踩了一腳,顧洲忍著沒表現出來,反而是薄靳綏發現了,站在他們兩人面前,「顧先生家庭地位很高啊。」
顧洲:「。。。。。。」
二話不說拽著宋聽楓走了。
這破地方他要再來一次他就跟薄靳綏姓!
他們兩人剛走,樊沖就從角落裡悄悄鑽了出來,呲著大牙看薄靳綏。
薄靳綏懶得搭理他,隨口問了一句:「沈灼呢?」
如果說薄靳綏一定要讓覃放把薄承寒交出來,覃放也不會說一個不字。
畢竟最有資格殺掉薄承寒的人是薄靳綏,就算覃放再怎麼想要了他的命,也要考慮薄靳綏的看法。
樊沖這次過來就是想告訴薄靳綏,薄承寒在覃放的手裡,再不過去的話就要死了。
薄靳綏眉頭皺著,「你是不是早就過來了?」
樊沖笑了笑說,「我看宋聽楓在裡面,就沒進來。」
「不急?」薄靳綏上下看了他幾眼,沒說再多的話,卻也好像直接猜到了樊衝來歲園的目的。
「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