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粗略掃了一眼,薄靳綏便收起了手機,這麼多,上哪找:「你截個圖我看看。」
宋聽楓:?
「太多了。」薄靳綏說。
宋聽楓礙於會長的尊嚴,沒有翻白眼,只是將薄承寒給他留的言截圖發給了他。
薄靳綏手機叮咚一聲,知道是宋聽楓給他發的信息,便沒看。
「還有什麼事嗎?」
宋聽楓:「注意安全?」
薄靳綏轉身就走。
結果手機又響了一聲,接著是源源不斷地信息涌了過來。
薄靳綏眉頭一皺,直覺告訴他是沈灼發來的信息。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屏幕顯示的人名,薄靳綏又直接將手機放了回去。
一下發這麼多,沈灼肯定沒事找事。
薄靳綏懶得看。
他在宋聽楓這裡耽誤了半個多小時,即便現在立刻趕過去,全程車開到一百一十邁,一也需要十分鐘,沈灼打賭輸了。
只是說曼姨也沒有嬰罷了。
薄靳綏回到歲園的時候,剛好距離兩人打賭四十分鐘。
沈灼不屑的看著他一眼,回頭跟在廚房裡忙活的曼姨說:「四十分鐘,都沒賭贏。」
曼姨低頭洗菜,「我要准一些。」
「五十步笑百步,咱倆都一樣啊曼姨。」
沈灼趴在沙發上跟曼姨講話,薄靳綏看了一眼,徑直走上了二樓。
他是很急,急切的想要看到小蝶貝,想要湊到他的腺體上,嗅一嗅自己的味道淡了沒有。
小蝶貝仍舊保持他離開的姿態躺在床上,只是用被子蒙住了臉,自己縮在被子裡不知道嘀咕些什麼。
薄靳綏走過去,連腳步聲都沒有刻意遮掩,小蝶貝卻依舊沒有聽到,嘰里咕嚕的說著。
很像剛學會說話的小朋友,自己一個人對著空氣說話。
「今阮。」薄靳綏停在了床邊,伸手輕輕拍了拍蒙在小蝶貝臉上的被子,「在說什麼?」
小蝶貝嚇了一跳,猛地掀開被子,像是看到了寶藏一樣看著薄靳綏:「你回來了!」
十分驚喜,搞得薄靳綏以為自己不是離開了兩個小時,而是離開了兩個月。
小蝶貝沖他張開胳膊,薄靳綏立即瞭然,俯下身抱住了他。
「抱我起來。」小蝶貝的聲音有些無奈。
他只是借個力而已,薄靳綏以為他想要抱抱。
薄靳綏笑了笑,接著將他抱離了床,「怎麼了?想去廁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