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綏來給他開門,沈灼一眼看出了薄靳綏的不同,他那雙平日裡冷淡薄情的雙眸里此刻燃起了名為欲望的烈火,嘴角還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怎麼看這他的表情都和事後一個樣。
他背著我幹嘛了?又啃人家腺體了?
薄靳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目光對準他手中提著的兩個袋子,眉心淺皺了一下,面無表情地提走了。
理都不理沈灼。
沈灼看著完好無損躺在病床上望天花板的小蝶貝,嗤了一聲,他早就習慣薄靳綏這幅目中無人的可惡嘴臉了,他大度,他不跟薄靳綏計較,然後拎著另一袋快餐進去,放到小蝶貝的病床旁邊,「床上吃還是要下來?下來我去搬個桌子。」
他和小蝶貝的恩怨已經隨著那兩瓶鹽水而消散了,現在他單方面宣布兩人重歸於好,可以一起吃飯了。
沈灼去買飯買了快一個小時,小蝶貝餓到兩眼昏花,聽到沈灼說話,艱難地抬起眼皮看了看薄靳綏,又看了看地面,意思是他要下去吃。
薄靳綏抱著胳膊無動於衷,等他說話。
沈灼倒是眼尖地看懂了小蝶貝的意思,陰陽怪氣地對薄靳綏說:「呵,人家要下來,還不快去抱下來好生伺候著吃飯!」
說完就跑了出去。
慢點又要挨踹了。
薄靳綏看著小蝶貝,重複沈灼的話:「床上吃還是要下來?」
小蝶貝皺著眉,有點生氣,白衣服都看懂了你看不懂?
「下來。」
薄靳綏淺笑,「自己下來。」
小蝶貝沉默著看了他幾秒,面上一聲不吭地掀開被子下床,實則心裡念叨著:自己下就自己下,又不是病到路都不會走。
很快沈灼就回來了,扛著摺疊桌、拖著瑜伽墊回來的,把東西統統攤開在地面上,長吁一口氣:「ok,上菜。」
薄靳綏和小蝶貝都沒有動,前者是不怎麼餓,而且對這些快餐不感興,後者是完全不知道該怎麼上菜,海底都不需要上菜的,餓了只能自己去找食物。
沈灼看著這兩尊彌勒佛一樣不動彈的神,翻了個白眼,他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讓他們倆上菜,自己把打包好的快餐一一擺出來,又拆了筷子遞給小蝶貝,「我們6地用這個吃飯,不流行你們海底直接張嘴啃那套。」
小蝶貝狐疑地接過來,盯著兩根木棒擰起眉頭,這是什麼?怎麼用?
小蝶貝盯著筷子看了好一會,抿著嘴唇把不會用寫在了臉上。
薄靳綏看在眼裡,默默拆開一雙筷子,夾在手裡遞到小蝶貝眼前:「這樣。」
「嗯?」小蝶貝看著他的手。
修長纖細,骨節分明,指尖粉粉的。。。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