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爺爺,薄靳綏有老婆了。」
「我比他小,我還不急。」
「沒有問題,等薄靳綏老婆康復了,一定讓他帶回去給您看看。」
「對對對,合法戀愛,雙方皆是自願。」
「當然是omega,很漂亮。」
。。。。。。
薄靳綏抱著小蝶貝站在直升機五米開外的地方,小蝶貝頂開薄靳綏覆在他眼睛上的手,爭分奪秒地盯著直升機看。
螺旋槳高運轉,形成的氣流將小蝶貝的頭髮攪了個亂,飛走之後小蝶貝仍然盯著直升機消失的方向,眼睛裡滿是期盼。
薄靳綏無奈地垂眸看著頭髮被風吹成炸毛刺蝟的小蝶貝,「喜歡?」
小蝶貝戀戀不捨地收回目光,然後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推了推薄靳綏。
「嗯?」薄靳綏溫柔地看著他。
小蝶貝昂起頭,朝樓梯方向努了努下巴,意思是他要下去。
「說話。」
小蝶貝不動了,腦袋一歪,縮進薄靳綏的懷裡。
沈灼終於從沈爺爺提審式追問中逃離,探著腦袋過來,很小聲地說:「可能真是個啞巴。」
話音剛落,小蝶貝猛地抬頭,呲著小牙哈了他一下。
沈灼嚇了一跳,臉上揚起一個壞壞的笑容:「喲,人不大脾氣不小,你再呲我?」
小蝶貝:呲——
成功被逗樂的沈灼想碰他一下,看看小蝶貝會有什麼反應,結果被薄靳綏一腳踹出了五米遠。
沈灼落地的時候特別響,放炮一樣。
「我。。。。。。槽。」
薄靳綏若無其事地抱著小蝶貝走向樓梯,小蝶貝拱了拱薄靳綏的手臂,擠出一條縫來偷偷看著沈灼,瞥去一道鄙夷的眼神。
——你好弱哦。
然後他們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
而捂著屁股坐在地上的沈灼,依然在疑惑小蝶貝剛才的眼神,他是什麼意思?瞧不起我嗎?
媽的。
這個世界上除了薄靳綏沒有人能把他踹出五米遠了!但又恰好被小蝶貝看見,他就算是長八十張嘴也說不清。
沈灼突然覺得還是不要把小蝶貝醫治好了,因為直覺告訴他,一旦治不好,他在小蝶貝心裡就是個廢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