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骨撞在冰冷墙壁的时候,钟念整个人都惊慌失措的不行。
直到看清来人,以及他身上的消毒药水味儿,钟念吊着的心,堪堪坠了下来。
钟念拍着他,眼神示意他松手。
梁亦封眉目紧锁,“安静点。”
没一会儿,就有保镖跟了过来,对讲机里出的声音传了过来“穿了条黑色的裙子的女人,头扎着。”
保镖“好的。”
梁亦封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往她的脑后一伸,把她绑着头的绑带解开,如墨般的漆黑长瞬间散开。
梁亦封低头,眼眸幽深“钟念,你到底在干什么”
钟念喉咙干,“等我以后再和你说,你先把我松开。”
梁亦封压着她的手更加的用力“别动”
“还动”
“安静点”
走廊那端传来陈灿的声音,“妈的,哪个女人这么烦给我调监控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清晰。
钟念抿了抿唇,双睫微颤,突然,双手勾住梁亦封的脖子,踮起脚跟,欺身上前稳住了梁亦封。
唇齿相贴的一瞬间,像是盛夏与冰川相遇。
她的唇瓣温热,他的唇瓣像是中年冰封的雪山。
钟念贴着他的唇,没有接过吻,并不知道下一步的动作如何。她双眼紧闭,心跳声在脑海里格外的清晰。
突然,身前的人反应过来,双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再一次,狠狠的撞向墙上。
他伸舌出来,温柔的勾勒着她的唇线,右手往上,最后停在她的下巴上,一掐,她惊呼,唇齿分离的瞬间,他的舌头伸了进去。
梁亦封喝了酒,口腔还有酒精的味道。
他舌尖舔着她的牙齿,绞着她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虐,他的吻如同他的人一样,强势、激烈、容不得一丝的反抗。
钟念嘤咛出声,伸手想要推开他。
但男女之间的体力悬殊在此刻昭然若现。
梁亦封吻着她,激烈的、放肆的,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生吞了一般。她连呼吸都困难百倍。
他的手按着她的腰,在她被吻的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他掀起她的衣服。
冰冷指尖贴在她温热的肌肤上。
钟念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她瞪大了眼,作势要推开他,梁亦封掐着她的下巴,吻的更加用力了。
他狠狠的吻着她,又吸又吮,卷着她的舌头往外拉,才到唇边,他舌头又松开,舌尖在她的牙齿上滑过一圈,密密麻麻的像是蚂蚁爬过一般,钟念整个人彻底软了。
这样的吻太激烈,太放肆,钟念平生第一次,因为亲吻而全身麻。
梁亦封双手架住她不让她滑倒,舌头从她的嘴里伸了回来,继而又吻了吻她,单单的唇瓣相贴,他把头埋在她的脖颈处,深深的吸了口气,在她的耳根处又咬了下,才退了出来。
走廊里已空无一人,陈灿不知跑哪里去了。
这些对钟念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她看着面前的梁亦封,双眸像刀刃一般死死的盯着他“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梁亦封松开手,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弯下腰,唇边勾起一个笑,“你呢你知道你刚刚在做什么吗”
钟念眼睫颤“我可以向你道歉,和你解释。”
梁亦封轻飘飘的说“我不接受。”
钟念薄唇紧抿。
梁亦封伸手抚摸着她的头,一寸、一寸,继而松开她柔软丝,指腹贴着她嫩滑的脸颊,他轻嚇一声,声音沙哑,带了股魅惑的意味。
他说“钟念,你凭什么以为你招惹上我之后还可以全身而退”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