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花样式的路灯出淡薄的光,映着她的眉目格外的清冷,有距离感。
钟念想了想,说“你有时间吗”
梁亦封看着她,问“有事吗”格外的有距离感。
钟念说“欠你一顿饭。”
梁亦封“现在还”
“嗯。”钟念说,“如果你不忙,上楼吃个饭吧。”
梁亦封忙,而且很忙,堆积了一周的文件等他签署,但他勾了勾唇,语气难得温和的说“不忙。”
钟念往后退了几步,给他指了个地方停车。
等他停好车,两个人上楼。
这次比上次要轻车熟路的多,换鞋的时候钟念没有犹豫的把鞋子递给他,然后换好自己的鞋。
她放下东西就往厨房跑去,冰箱里有她昨天买回来的蔬菜和肉类,她挑了几样便开火炒菜了。
厨房里油烟机呜呜的声音响起,梁亦封坐在客厅沙上,厨房的门并未拉紧,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她在里面忙碌的身影,他唇角上扬,神态放松,缓缓的睡去。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满了饭菜,钟念在餐厅边叫他“梁亦封。”
他睡意一贯很浅,听到她叫他立马醒了。
梁亦封走过来,看了眼桌子上的饭菜,三菜一汤,他坐下,拿起筷子吃饭。
吃完饭已经将近九点了。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漆黑的夜晚,大风吹得新绿树木簌簌作响,瓢泼大雨砸在玻璃上出清脆的声响。
梁亦封站在客厅阳台边,背对着钟念,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到钟念洗完碗出来,他说“我先走了。”
钟念“嗯”了一声,想了想又觉得自己不太礼貌,说“我送你下楼。”
梁亦封没有拒绝。
等到了楼下,两个人才知道外面的雨有多大。
天空像是破了个洞似的,雨丝密密斜斜,大风卷过打在人的身上像是石子砸在人的身上似的。瓢泼大雨淅淅沥沥的席卷着这座城市。
梁亦封和钟念都没带伞,两个人站在单元楼大厅里,看着外面暴雨阑珊。
梁亦封“我先走了。”
他迈着步子往外走去,没走几步,身后的人就叫住他。
“梁亦封。”她的声音很轻,似有紧张,带着几分颤抖,“别走了。”
梁亦封停下脚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扬起嘴角,转身回来的时候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寡淡,“嗯”
钟念说“在这儿睡吧,有客房。”
世外暴雨阑珊,他眉间的倦意那么明显,而且一路上他都在咳嗽,估计是那次淋雨的后遗症,从婚礼的时候她就现了。下雨天开车的专注度要比平时要高百倍,钟念有点不放心。
更何况他们也不是没有一起住过。
梁亦封扶了扶镜框,咳嗽使得他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一个“好”都讲的有些许的支离破碎。
“她是钟念。”
“嗯。”
“她名字里有心,但她这个人是没有心的。”
“因为她的心在我身上。”
梁亦封摸着自己锁骨下方的位置,上面的文身正在燃烧、散着灼热。
“你这个变态。”
“嗬。”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