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眼看著o17的積分從九開頭的五位數變成七萬。如果o17能夠照常在虛擬世界做任務，這時候本來也該有十萬點積分了。
【有前車之鑑在，開通積分轉讓權限之前，我需要對你的宿主做一些調查。】
o17同意了。
當晚，樓昇在夢境中收到一份奇怪的問卷調查。
問卷設計的正面很像幾天前樓底下警察給貼上的反詐騙宣傳海報，上面還有系統oxx-6xx騙取宿主劉某某三萬積分點的案例。背面才是正兒八經的問卷試題。
樓昇的意識很清醒，他知道此刻的自己應該是在夢境裡。
四周是漆黑一片，只有他和筆下的問卷是明亮的。
樓昇思索片刻，開始答題。
問題1：請選擇您進行積分轉讓的原因。
底下的一排選項里，樓昇選擇了「其他」，然後在後面的橫線里填上「我樂意」。
……
問題12：系統oo9-o17是否與您建立親密關係？
樓昇選了否。
問題13：系統oo9-o17是否有以親密關係為條件，誘導您進行積分轉讓？
樓昇撇了下嘴，選了否。
要是有就好了。
o17如果哪天開始行騙了，他要第一個上當受騙。
第163章
樓昇的積分點就此通過轉讓通道給了o17，一點都沒給自己留。
知道服務點有復生的功能卡以後，樓昇絕不再讓o17從服務點兌換那些零碎的玩意兒，甚至多次懊惱自己在青春期的飯量。早知道有能讓靈魂復生的功能卡，他那時說什麼也不會讓o17白白浪費那麼多積分。
o17也終於聽勸，不再隨便動用積分了。
他想早點來真實世界裡看看樓昇。
樓昇有了智慧型手機後，又辦了張電話卡。
手機的通訊錄里空空如也。
之前的舊手機里，還存著他的養父母的手機號，樓昇看了半天，把那兩個三年沒有過任何通訊記錄的號碼刪掉了，將這個被時代淘汰的手機永遠地關機了。
他把劉興和梁班的號碼存了進去，通訊錄里還是很空蕩。
樓昇想起自己之前聽o17的建議問前後左右要的幾個社交帳號，於是下了軟體，把之前留下來的幾個同學的社交帳號都加上了。
張安通一加上他，發了好幾條消息，全是感嘆號，然後把樓昇拉進了七班的班級群。
樓昇頭一次進入班級群，底下一大片的歡迎之詞。
畢業了才進群，七班的學生們都覺得好笑。
也有一些讚嘆的聲音，說樓昇高中三年不上網，從來不玩，難怪回回能考年級第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