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就沒了下文。樓昇白幹了一個暑假，那四十多天裡，他白天大部分時間都在給那孩子上課，夜裡回來才顧得上自己的學習，最後卻只換來這麼個結果。
樓昇不怕被人騙，可他討厭那種被坑騙卻無從反抗的無力感。
o17聽完，靜默良久。
樓昇在o17的沉默中笑了，他知道o17在心疼自己。這世上居然也會有人為他難過……
【我明天去看看，有沒有要家教的。】
他轉變態度太快，o17驚訝道：【不是擔心會被騙？】
【個例不能代表所有人。】
樓昇知道自己刻意避開家教，有慪氣的原因在。他有個毛病，容易跟自己犟上。但有o17在，這毛病似乎稍稍好了一點。
o17其實也有個毛病，他看不得樓昇不好，一旦看見了，就要往服務點跑，看看換點什麼東西能讓他的宿主開心。
他想幫樓昇把錢要回來，不為別的，只是不希望樓昇受委屈。
o17輕聲回應了樓昇兩句，又一次進了中轉中心。
中轉中心裡，還有另外一個光團等著。
這種事常有發生，o17見怪不怪。
「嘿兄弟。」另一隻光團熱情地開口。
o17聽到這句開場白，頓了下。好像有點兒熟悉……
對方的下一句話讓他確定了自己的猜想：「你從虛擬世界回來？」
短時間內居然碰見兩次，o17心情都明朗了幾分，「是你呀……」
光團一懵，「怎麼，我們之前見過？」
「嗯，幾個月前。」o17說道，「我是謝意值部門的。」
「嗷！」一提起謝意值，光團就想起來了，「記起來了。你是那個攢了九萬積分的……」
見對方把自己的積分點記得這麼清楚，o17覺得有。
「最近攢到多少積分了？你在真實世界做任務，應該會比我快一些。」
o17有點尷尬。「八、八萬……」
對方相當驚訝：「啊？怎麼還帶往下跌的？」
「嗯。我在服務點換了些東西。」
「那也輪不到你用積分換呀，咱們做系統的，掙點積分多不容易。」光團不贊同地道，好像o17花的是他的錢。
「……」o17想到自己前一天兌換附生卡的事，在光團面前莫名有點心虛。
「你的宿主遇到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