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17認真看了樓昇的各科分數，理科非常出色，只是稍有點偏科。
樓昇的英語很一般，對比前面兩個人，幾乎這一門就拉下二十分。
如果他的宿主需要的話，o17想，他可以幫樓昇補上短板。
不過，這並不是眼下應該提及的。
在樓昇跟劉興談話停下的空擋，o17輕聲道：【很厲害。】
對比起劉興誇張做作的腔調，o17的語氣很平淡，似乎只是一句隨意的誇讚。
可樓昇的反應反而比前者說話時大得多，渾身都有些不自在，表情莫名僵硬。
【就那樣吧……】
第156章
樓昇的成績一下起來了。
梁班後續找他談過話，總是嚴肅的面容上掛著和煦的笑容，夸樓昇近期以來的狀態很不錯，要他保持好這種學習勁頭再接再厲。
同樣都是誇獎，樓昇不懂為什麼自己唯獨對o17的那麼敏感。
一句平平無奇的話，從o17的嘴裡說出來，好像就有一種讓人感到彆扭的魔力。甚至還是用的電子音……
高二上學期過了一大半，樓昇胖了一點。用胖這個字眼不太合適，他大體還是偏瘦的，但的確比剛開學那陣子重了不少。連身高都往上冒了一兩公分。
甜食吃得多了，人果然會發胖。
樓昇桌洞裡的各種零食，一學期下來就沒斷過。
有時樓昇下了課，就會順手去摸桌洞裡的東西。某天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覺，把o17的投餵當成了一種習慣……
習慣是件可怕的事。察覺到這一點後，樓昇不知道哪兒來的逆反心理，戒了兩天零食。
o17注意到了他的反常，詢問他是不是口味膩煩了，並在樓昇極力否認之後，仍舊體貼地從服務點換了款的零食替換。
【不喜歡不用勉強自己，小宿主。】
樓昇：……
他忽然覺得自己有點蠢，因為o17怎麼可能意識到他那莫名其妙的心態，o17隻是住在他腦子裡，又不能竊聽他的所有念頭。
o17隻會一遍遍更換口味，直到確保他接受投餵。
樓昇的逆反心理總共維持了四十八個小時，宣布陣歿。
張安通坐在他邊上，眼看著樓昇的桌洞裡每天莫名其妙多出來兩塊巧克力，雷打不動，偏偏又找不見放的人。
為此費解了很久。
「真是見了鬼了。」他吐槽道。
某種意義上，o17的確算是鬼魂的一種。
高二上學期，樓昇幾次考試，都穩占了班級第一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