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保证一件事，刘志会死在我手上。”
她对上老皮的视线，“至于你的保护需求，让——”
不等她说出后面的话，老皮就举起手掌。
“这就足够了，典狱长大人。”
他缓缓起身，僵硬的身体发出噼啪的骨头响声。
“刘志之所以一定要杀我，是因为我知道他的秘密。”
才说了一句话，老皮就见张桃桃气急败坏的转过身去。
“靠，要长针眼了。”
一旁的鲛人刚想脱下外套，就被张桃桃一把拽了过去。
“你，把你的八块腹肌露出来，我洗洗眼睛。”
舒望的脸一下子红了。
连耳根都烧的滚烫，“大人，我，我……”
张桃桃不耐烦的直接帮他完成了脱衣服的动作，把上衣扔给对面的肥腻中年裸·男。
盯着舒望的人鱼线和腹肌看了几十秒。
张桃桃长长叹了口气。
“眼睛洗干净了!”
老皮有些伤自尊的套上衣服，“典狱长大人，您也不必反应的如此夸张吧，我也就是身材普通了一些。”
确认他穿上衣服，遮住了她不想看的东西，张桃桃才回过身来。
“我看是你对普通这个词有误解。”
普通人的上半身可不会有三个点，也不会有小山坡一样的肚脐眼。
再加上两撮毛做装饰，那真是怎么看怎么辣眼睛。
好在舒望穿的是燕尾服，身量又高，外套就能盖住老皮的大腿。
“说吧，刘志的秘密。”
老皮能屈能伸，顺着张桃桃的话转移话题。
“我想你们已经知道吮吸者能通过吸食血液吸收其他异变者的能力了吧。”
老皮跟刘志是同一条船来的。
刚到岛上的时候就认识，那时候刘志的心防不高，还愿意跟人聊聊曾经的事情。
“但实际上，这种转化是残缺的，他使用别人的能力时，是需要代价的。”
“今天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完全失去了皮肤，那就是他使用我能力的代价。”
张桃桃猜到过一些。
但听老皮说刘志完全失去了皮肤时，她还是没忍住，笑了一声。
见老皮看过来，张桃桃摆摆手。
“你说你的，听见刘志不好，我就高兴。”
老皮嘴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