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祁又教训了他们几句,收下了他们父母准备的赔礼,这才打几人回去。
“你看,我就说不一定吧,是你非要说这种不值钱的猫是小野猫来着的,看吧,踢到铁板上了吧。”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别说了,啰里吧嗦的,下次见到什么猫都不打了好嘛?“
“哼!”
等他们走出去好远,我还能听到几人的碎碎念,直到他们上了车,车子远去我才从元祁怀里跳出来。
世界上肯定还有很多地方的小动物,会遭受到来自人类那莫名其妙的恶意,希望他们都能遇到一个好主人。
不过这件事情总算还是因祸得福,至少以后元祁再也没拿绝育这种事情吓我,好歹也达到了我最终的目的。
事情解决后,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白天的我依旧陪着元祁打游戏,锻炼身体。晚上挨着他睡觉。可好像又有什么生了变化。至少为了活久一点,晚上的我没敢半夜偷摸起来继续打游戏,白天的锻炼即使再累我也坚持了下来。同时,我还偷摸练习了身体的灵活度,顺带尝试以猫爪子当人爪子使,为了练习,我甚至让元祁将我爪子上的爪子尖儿都给剪了。可惜,要达成这一目标还任重而道远。
可能是长久被压迫的人类思想重新占领了高地吧,也可能是我意识到了不管元祁对我有多好,我依旧是个寄人篱下的猫吧。
反正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去了,再次接到川哥电话,我都感觉好像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远。
自从上次川哥教训我们不小心说错话反而被元祁吓跑之后,我已经好久都没能听到他的声音。再次看见他我甚至觉得有些亲切。
“彭导的新戏确定要开拍了,不过我不太确定你要不要接这部剧,我把剧本带来了,你先看看。想接就接,不想接就算了。“川哥故作淡定地开口,他还是担心元祁还记着上回那件事,说话间都有些小心翼翼。
不过好奇怪,一般艺人接什么剧难道不是娱乐公司给抢试镜机会,然后才让艺人去试镜,试镜通过后皆大欢喜。正常的流程不应该是这样的?怎么到了元祁这里,反而是他想去就去,不想去就算了呢?难道娱乐圈都是这样,我少见多怪嘛?
哎,我也不知道。元祁是我能近距离接触的唯一一个人,当然,之前录节目的那些人不算,毕竟大家一直都处于镜头之下,都会演,都会装,谁知道他们私下是什么样的呢?所以我了解的艺人只有元祁一个。
可能是因为元祈在娱乐圈的地位比较高吧!我不确定地想到。毕竟一个活生生的金字招牌肯定有更多的选择权啊!
“好,我先看看剧本。”
元祁好像见怪不怪,一看就知道早就适应了这种情况。
两人又聊了些其他,川哥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元祁没有揪着上次的事不放,那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川哥走后,元祁因为有了新的工作,也不再需要我陪着天天打游戏,只在锻炼的时候拉着我一起。几天过后,元祁给川哥打了电话,表示打算接这个角色。
彭导应该是个很有名气的大导演,因为元祁竟然要去试镜!嗐,看川哥之前那种你想接就接,不想接就算了的态度,我还以为元祁这个男主角是当定了呢,结果还是要试镜才行,那瞎吹什么呀!给我一种元祁很牛逼的错觉!
元祁去试镜了,我在家里有些无所事事,白日里在陈姨的眼皮子底下我也不敢偷摸打游戏,也不好和陈姨解释一只猫怎么开的训练机器。所以也只好溜出去玩玩!
外面其实真的没啥玩的,唯一能玩的就是上次那只企图调戏我的臭狗。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刚走不远就遇到了这只瞎转悠的臭狗。它看见我可兴奋了,不过这次有准备的我会让他得逞吗?
答案是会的。在这臭狗跑过来的一瞬间,我挥手给了它一爪子,转身就跑。可是我低估了两种物种体型上的差异,我这身体到底不如真正的猫灵活,反应就慢了一秒,我就被臭狗压在身下。臭狗将我从头到尾舔了一遍,恶心地我快吐了。
这时候的我爆出了惊人的潜力,能挥动的两只爪子挥的只能看见残影。新长出的指甲总算挥了作用,疼的面前的臭狗放开了我。
我瞅准时机,立马逃了出来,一直爬到树上这才放下心。我在树上对着底下跟过来的臭狗龇牙咧嘴,这狗东西,怎么还阴魂不散。
底下的臭狗可能今天比较闲,围着我躲藏的树转了几个圈圈,又伸出爪子试图向上爬,试了几次都失败后才接受自己上不了树这个事实。垂头丧气地往树底下一趴,就准备和我死磕。
“喵呜,喵呜~”
我骂了几句毫无反应后才试图和它讲道理。
“狗兄,我是男的,男的知道吗?哦,你可能不知道,就是你们说的公的的意思,雄性,雄性知道吗?咱俩撞了,不会有结果的。你放弃吧,啊!乖!"
“汪汪,汪汪。”
他不理会我,只知道朝我汪汪叫。甚至可能听见我的回复后更为兴奋,那狗尾巴摇的可欢实了。
“大兄弟,你别这样,就算你不知道我是男的就算了吧,可你应该能看出来我现在是只猫吧!这还存在生殖隔离呢你知道吗?而且我还偷摸告诉你一件事,我之前是个人,就算和你主人一样是个人你知道吗?这人狗殊途,在一起要遭天谴的,懂吗?"
“算了,你懂个屁,你就是只蠢狗,又瞎又蠢的狗。劳资在这说了半天,你他妈的尾巴摇的越来越欢实。咋滴,感情劳资是在你面前卖艺的啊!呸。"
就在我逐渐暴躁的时候,我的救星总算出现了。
元祁试完镜回家的路上,抬头向车窗外不经意的瞟了一眼,就看见自家熟悉的猫崽子躲在树上对着底下狗咆哮,好像要和下面的狗大战一场一般,不过爪子却死死地抱着树干不放,这一幕看的他觉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