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觉得很不可思议：原来o17在他身边的感觉，是这样的……
仅仅是待在同一个空间里，就美好得不像话。
季眠试着去抱长生。
吃饱喝足后，长生懒得动弹，就任由他抱着自己没有挣扎。躺在季眠腿上，被摸得舒服了，翻了个身把肚皮露出来。
季眠捏着长生的粉色肉垫，显而易见的开心。
楼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凑过去，用鼻尖蹭季眠的脸颊，亲吻他的唇角。
直到目光不经意瞥见，季眠偷偷把长生的眼睛给捂住了。
“……”
楼心脏好像被轻轻戳了一下，低声说：“它是只猫，又看不懂。”
但季眠坚持要捂。
楼克制了两秒，一把将他抱住。
*
家里一直有一间卧室是属于季眠的。
尽管从未有人居住过，楼仍旧每天会把这间空房打扫一遍。好像这间房间原本是有人的，只是暂时离开了。
房间里一尘不染，季眠进来时，卧室里连根长生的猫毛都没有。
今晚他就住在这里。
楼不知道季眠是怎么想的，季眠才回来这个世界第一天，总不能就让他跟自己一起睡……
虚拟世界是一回事，回到现实，似乎应该循序渐进。
季眠答应系统要带他去看看这个世界，于是窝在自己的床上，打算用楼给他的手机搜索这个世界比较有名的景区。
季眠在心里问：【系统？】
没得到回应。从楼今天第一次亲他的时候，系统就没影了。
系统一向把自己屏蔽得及时，估计要到明天早上才能从屏蔽状态里出来。
其实没什么必要。季眠看着只有他一个人的房间，如此想到。
楼总共两部手机，一部专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一部是私人用的，里面的联系人不过一百个，还是高考后办的那张卡，拿给季眠用了。
今天下雪，也是季眠第一天回来，他压根出不了门，也什么都没来得及买。
把手机递给季眠的时候，楼顺带把自己的所有家底全盘交出，巴不得把自己也一并献给季眠。季眠当然不肯要，只在楼唇上亲了亲把他哄骗出去。
楼当时被季眠亲得迷迷糊糊，连开机密码都忘了告诉他。
季眠试了一下楼的生日，居然没打开。
接着试了楼身份证的后几位数，仍旧没用。
他想了想，输了“oo9o17”，解锁成功了。
季眠抿了抿唇，有点脸热。
楼可以设置的所有密码，都是oo9o17。
房门忽然被敲响。
楼进来了。“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