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里攥着一瓶没有牌子的水，没人看见他是从谁的手里接过的。
刘兴居然也混迹在七班的人群中，“哥我扶着你走走啊？”
他偶尔会来七班找楼，张安通一看是他，挥了挥手：“去去，这我们班的第一，要扶也是七班的人扶。”
刘兴：“……”
几个男生把楼带回去了，兴奋劲儿都还没过，个个很亢奋。
刘兴看着被围在中央的楼，听着几个男生一口一个“哥”地叫着，愣了愣。
他哥什么时候在班里这么受欢迎了？
楼缓了两分钟，道：“我……自己能走。”
还有其他项目在进行，也需要志愿者，几个男生互相看了看，最后留下张安通陪着楼在操场走了一圈。回到七班时，班内的呐喊声震得人耳朵疼。
梁班脸上难得见到笑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快坐回去休息……”
楼的大脑内响起谢意值增加的声音，三点五点，因为频率太高，系统的自动播报听上去像是卡住了。
他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一点点喝o17给他的水。
周围不断有目光向他投过来，本班的、外班的……女生的居多。
楼在看台坐了一会儿，很不适应这众多看向他的视线，起身去了操场外。
一般是不让随便出去转悠的，梁班一看是楼，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管他了。
谁让他拿了两个第一呢？有这两个名次在，七班的总分就低不了。
楼在操场外找了张长椅坐下，一瓶水被喝了个干干净净。
o17问他：【还需要水吗？】
楼犹豫了下，点点头。
十几秒后，身边又多了一瓶。
“哥！”
刘兴手里拿了根冰棒，朝他走过来。
“在这干嘛呢？”
“休息。”
刘兴在他边上坐下，左右看了看有没有七班的人。
“看什么？”
“看有没有你班那帮人啊，我刚想扶你一下都不让。哥，你怎么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就成大红人了？”刘兴咬一口冰棒，想到楼冲线时的架势。
楼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但在外人眼里，那股子不要命的气势极有冲击力。刘兴在终点线，简直被震撼到说不出话。
“……”
“刚我班还有个女生问我要你联系方式呢。”
楼眼珠子动了一下，“你给了？”
“给了啊！我不给你岂不是会揍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