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明和尚轻轻一笑,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
练轩中白了他一眼道:“别念佛了,快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平明和尚道:“其实,也合该着李瑞允那贼子不死——凌云当初那一剑只差了一点点……唉!说来也真是太可惜了!后来在出殡前的那天晚上,有人悄悄地潜入了灵堂,把李瑞允从棺材里给弄出来劫走了,他的伤也是这人给治好的——你们猜这人是谁?”
练轩中不假思索道:“白羽道士!”
平明和尚一怔:“哦?……你是怎么猜到的?”
练轩中没有回答,反过来问平明和尚道:“大师父,你在天枭多年,可知道李瑞允的身世吗?”
平明和尚茫然摇摇头。
练轩中道:“那你知道白羽的俗家名字吗?”
平明和尚道:“这我知道,他俗名叫做李开明。”
练轩中又紧追着问道:“那么你可知道李瑞允与白羽之间的关系吗?”
平明困惑地“哦“了一声,不禁有些八卦地问道:“难道说他们之间还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吗?”
练轩中点点头,一字一顿道:“你说的不错!李瑞允就是白羽那个臭道士的私——生——子。”
平明“啊!……“了一声,颇觉得意外。不过经练轩中一提醒,他再仔细想想,确实觉得白羽道士与李瑞允有几分相像。
他慨叹一声,口中连连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练南春抬起几分黯淡的清眸,无精打采地问道:“姑姑,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练轩中眸光忽然变得幽深,沉声道:“是白羽亲口告诉我的!他曾与一名女子青梅竹马,相爱至深,遂私定终身;可是当时的他年轻气盛,好勇斗狠,在一场持械斗殴之中将人置于死地,不得不离开家乡,四处躲避,后来便出家做了道士。
“而那女子在她走后数月产下一子,便是后来的李瑞允;可是那位可怜的姑娘却在生产之后血崩而死……”
平明和尚与练南春听了皆是唏嘘不已。
练南春意味深长地望了练轩中一眼,问道:“姑姑,这么隐私的事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练轩中脸上一片怅然,“唉!说来话长了——”
说着,她的眼睛迷离地望着远方那空旷的原野,眸底爬过一层不易觉察的痛楚与悲哀,幽然道:“那是十三年前了,当时你父亲练亭中还是天枭组织的帮主。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与你大伯练楼中也沾了你父亲的光,在天枭中也算个风光人物。
“就在这时,我陷入了白羽精心设计的情网之中:当时的我懵懵懂懂,对爱情充满了神往与幻想;与他海誓山盟,信誓旦旦,爱的如痴如狂……”
练南春有些不解道:“这怎么可能?他可是个出家人啊!”
练轩中道:“爱情是只讲感情与冲动,不讲理智与礼法的;而且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你与凌云不也是这样吗?“
又一次提到了凌云,练南春芳心不由痛苦地抽搐了一下,凄然道:“不要再说他了!……”
往事如烟,有过繁华,也有过失意……她的眼睛氤氲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练轩中慢慢地走到了她的身边,“怎么了,又想心事了?”
练南春抬起没有神采的眼睛,凄然一笑,“我在想我爹爹,想我大伯,还有死难的弟兄们……”
练轩中神情抑郁,重重地叹了口气。
练南春心思一转,问道:“对了,张唯谷、凌波儿、吴春心他们可有下落了?”
练轩中道:“没有,不过可能只有两个:一、死在乱军之中了;二、投靠了李瑞允!”
练南春听了,有气无力地“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练轩中顿了一下又道:“现在我只有一件事情想不通:李瑞允这狗贼到底是怎么死里逃生的?”
“让我告诉你们吧!”平明和尚忽然从天而降般出现在两人面前。
练轩中吓了一跳:“大和尚,一惊一乍的,你吓死我了!”
平明和尚轻轻一笑,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
练轩中白了他一眼道:“别念佛了,快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平明和尚道:“其实,也合该着李瑞允那贼子不死——凌云当初那一剑只差了一点点……唉!说来也真是太可惜了!后来在出殡前的那天晚上,有人悄悄地潜入了灵堂,把李瑞允从棺材里给弄出来劫走了,他的伤也是这人给治好的——你们猜这人是谁?”
练轩中不假思索道:“白羽道士!”
平明和尚一怔:“哦?……你是怎么猜到的?”
练轩中没有回答,反过来问平明和尚道:“大师父,你在天枭多年,可知道李瑞允的身世吗?”
平明和尚茫然摇摇头。
练轩中道:“那你知道白羽的俗家名字吗?”
平明和尚道:“这我知道,他俗名叫做李开明。”
练轩中又紧追着问道:“那么你可知道李瑞允与白羽之间的关系吗?”
平明困惑地“哦“了一声,不禁有些八卦地问道:“难道说他们之间还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