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亭中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哦?……还有谁?”
柔儿在帮主的权威与震慑下无法再隐瞒什么了,只好讷讷道:“还有……凌统领……”
练亭中脸色倏地变了,“他们在做什么?”
柔儿语无伦次道:“他们……他们还在睡着,现在还没醒呢!……”
此话一出口,立时便如炸了锅似的,众人嘻嘻哈哈,挤眉弄眼,想象力自然丰富了。
黄毛小子李刚吐吐舌头道:“哇!展得这么快啊!”
柔儿慌了,急忙解释:“诸位千万别误会,他们俩只是还没睡醒,其实他们之间什么都没生……”
此地无银三百两。柔儿越解释越坚定了众人的想法,真是越描越黑,百口莫辩。
练亭中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冲着柔儿眼睛一瞪道:“啰嗦什么,你还不马上进去把他俩叫出来!”
柔儿惶然应着进去了。
却说房中二人,确实如柔儿说的那样还没睡醒,只是睡法却不像众人想象的那样龌龊:凌云身上盖着练南春为他搭上的锦被正在熟睡。
而练南春,在为凌云包扎好伤口以后,连包扎的器具都来不及收拾一下,也疲惫地伏在他身上睡着了。
事情的真相其实就是这么简单,而世俗却总要把它复杂化了。
这时,两人同时为外面的喧嚣与吵闹声给惊醒了,练南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直起身子;凌云也从睡梦中睁开几分迷蒙的眼睛,翻身从锦塌上坐了起来。
练南春缓了缓神,疑惑地问惶惶走进来的侍女柔儿,“外面出什么事了?”
柔儿嗫嚅道:“大小姐,凌统领,帮主他们在外面,他们……让你们立即出去见他们……”
练南春听得一头雾水,有些不耐烦道:“到底怎么了?”
柔儿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练南春懒得再与她费力气,只是吩咐她重新为凌云找了一件干净的白色衣衫换上,又关切地问他伤势如何了,感觉好点了吗?
凌云淡淡道:“没事了。走吧!”说着整了整自己的装束,径自走了出去。
练南春默默地望着他几分冷漠的背影,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口,正好与等在外面的练亭中等人打了个照面。
练亭中不满地狠狠瞪了两人一眼,板起面孔训斥道:“你们两个干的好事,还跟没事人似的!”
两人不由怔了一下,相互困惑地对望了一眼,问道:“怎么了?”
“还怎么了?伤风败俗,丢人现眼,你们还有脸问!”
练轩中叹道:“三哥,你也太自负了!”
练亭中豪迈地笑道:“当然了!人若无豪情壮志,若无远大的追求,怎能成就大业?你们说对不对?”他问众弟子。
众人自是随声附和,一片阿谀奉承之言。
练轩中轻叹一声,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这时她秋水般的明眸在人群中一转,这才现少了两个人,不由皱皱眉道:“对了,春儿与凌云呢,怎么没见他们?他们应该早就回来了——你们快去找找!”
经她提醒,众人也立时意识到了此次刺杀大计中的这两个主角还没有现身,便急忙分头去找;最后在练南春的房门口现了端倪。
练南春的侍女柔儿拦着众人,说什么也不让他们进去。一番争执,引来了练亭中。
练亭中问道:“春儿在房中么?”
柔儿吞吞吐吐道:“在,只是……”
练亭中抬腿就往里走,“那好,咱们进去找她!”
柔儿慌忙拦住他道:“帮主请留步,里面还有别人,恐怕您现在进去不太方便……”
练亭中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哦?……还有谁?”
柔儿在帮主的权威与震慑下无法再隐瞒什么了,只好讷讷道:“还有……凌统领……”
练亭中脸色倏地变了,“他们在做什么?”
柔儿语无伦次道:“他们……他们还在睡着,现在还没醒呢!……”
此话一出口,立时便如炸了锅似的,众人嘻嘻哈哈,挤眉弄眼,想象力自然丰富了。
黄毛小子李刚吐吐舌头道:“哇!展得这么快啊!”
柔儿慌了,急忙解释:“诸位千万别误会,他们俩只是还没睡醒,其实他们之间什么都没生……”
此地无银三百两。柔儿越解释越坚定了众人的想法,真是越描越黑,百口莫辩。
练亭中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冲着柔儿眼睛一瞪道:“啰嗦什么,你还不马上进去把他俩叫出来!”
柔儿惶然应着进去了。
却说房中二人,确实如柔儿说的那样还没睡醒,只是睡法却不像众人想象的那样龌龊:凌云身上盖着练南春为他搭上的锦被正在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