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不理会她的口出不逊,继续道:“而且那天是董武、袁平他们随着吕大人去侯爷府道贺,我留守府中。所以小姐,对不起,这次我是真的帮不了你。”
说着起身,冲着吕秋月抱歉地拱拱手,径自转身而去。
气得吕秋月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光阴荏苒,转眼到了十六这一天。可是吕秋月还是没有找到去侯爷府的门路。
眼睁睁地看着吕文正由董武、袁平等人护送着去了侯爷府好大一会儿了,她却依然无计可施,不由急得团团转。
最后,她心一横,把彩明、秀明两个丫头叫了来,在她们耳边低语了一番。
彩明瞪大了眼睛,“什么,小姐,你说咱们两个女扮男装,偷偷地溜出去?这可以吗?”
吕秋月道:“怎么就不可以?其实有时候,没有办法的办法就是最好的办法。我们之所以会被困扰,是因为我们往往把一些简单的事情想得过于复杂了。就拿眼下这件事情来说,我们既然想去侯爷府,那就直接去好了,又何必费那么大的周折又是去找我爹,又是去求凌云什么的,到头来却一点用处也没有!求人不如求己,现在既然指望不上他们,那我们就只好靠自己了!”
彩明、秀明被她的一番歪理学说给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彩明道:“这能行吗?要是万一被老爷给现了,又该怎么办?”
秀明道:“要是你们两个出去了,夫人问起来又该怎么办?”
吕秋月恼了,“我不过就是想去趟侯爷府瞧瞧热闹,怎么就这么麻烦?好吧,我现在自己去,不用你们管了!”说着,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彩明、秀明无可奈何地对望了一眼,彩明慌忙跟在后面。
侯爷府门前张灯结彩,人流汹涌,宾客如云,热闹非凡。
管家何禄为站在府门口,满面春风,招呼着各路宾朋。
男扮女装的吕秋月与彩明站在人来人往的人流后面,想着怎么出其不意地混进侯爷府去。
吕秋月见所有来侯爷府道贺的客人都手持拜帖,不由皱起了眉头。自己又该以何种身份、怎样的拜帖混进侯爷府去呢?
这时,她见这一阵来的客人特别多,负责接待的何禄为等人一时有些迎接不暇,招呼不过来;不由眼珠一转,心想:何不趁此机会来个混水摸鱼,溜进去。
于是她便同彩明施了个眼色,两人夹在人流之中往前走去。
熟料刚到府门口,就被眼尖的家人何忠给瞅见了,他急忙上前一步,冲着吕秋月抱拳拱手道:“请问这位兄台怎么称呼,是哪位府上的公子?”
二人一时噎住了,就像是做了什么错事被人逮个现行似的,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慌乱之下,彩明脱口而出道:“我们是刑部尚书府的……”
“刑部尚书府?”何忠愣了一下,“敢问兄台是……”
彩明吞吞吐吐,面红耳赤,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吕秋月暗恨彩明多嘴,她忽然急中生智道:“在下凌风。”
“凌风?……”何忠一脸茫然,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这凌风究竟是何许人也。
“凌风!对!……刑部尚书府的凌云凌统领你一定知道吧,我是他兄弟!”吕秋月朗声说道。
何忠道:“凌统领的大名我当然知道,可是我却从没听说过凌统领有什么兄弟呀!”
吕秋月强词夺理道:“什么,凌统领有兄弟还得先来跟你说说呀!”
何忠一时被噎住,“这……”
正在这时,管家何禄为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
吕秋月见何禄为过来了,心里不禁有些慌乱。
她知道这位侯爷府的管家精明能干,眼里揉不得沙子,自己此次唬住何忠容易,但是想骗过何禄为却有点难。
吕秋月正在尴尬之际,忽然旁边一位身姿挺拔、面如冠玉、剑眉虎目的青年公子走了过来,冲着吕秋月拱拱手,微微一笑道:“哎呀凌兄,别来无恙?在下江春这厢有礼了。”
吕秋月有些愕然地看着他,忽然眼前一亮,又惊又喜道:“你是江公子?”
吕秋月道:“凌统领,那天你是不是也要去侯爷府祝贺啊,要不这样,我女扮男装,扮成你的跟班一起随你去吧!”
凌云脸色一沉道:“胡闹!那天吕大人也去侯爷府道贺,你就不怕被吕大人撞见?”
吕秋月道:“我可以好好地妆扮一番,到时候保证谁也认不出来;而且那天道贺的人那么多,谁会注意到我?”
凌云正色道:“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就算是当时没有被吕大人现,事后他也早晚会知道;到时候我可不想陪着你一起去受罚。”
吕秋月气得蛾眉一挑,“你!……真是跟我爹一样,都是死心眼!”
凌云不理会她的口出不逊,继续道:“而且那天是董武、袁平他们随着吕大人去侯爷府道贺,我留守府中。所以小姐,对不起,这次我是真的帮不了你。”
说着起身,冲着吕秋月抱歉地拱拱手,径自转身而去。
气得吕秋月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光阴荏苒,转眼到了十六这一天。可是吕秋月还是没有找到去侯爷府的门路。
眼睁睁地看着吕文正由董武、袁平等人护送着去了侯爷府好大一会儿了,她却依然无计可施,不由急得团团转。
最后,她心一横,把彩明、秀明两个丫头叫了来,在她们耳边低语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