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没有准备,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撞晕大脑,轻叫着后弯手肘想要抵开他。
可他怎么会让她得逞,她一向惹了麻烦就想跑,色厉内荏,这次教训必须吃的彻底。两只手也被扣在门上,他大力挞|伐,不留余地,享受她时而纤细时而急|促的net|吟。
在她身|体|内|进|出的仿佛是个野兽,顾悠拼命踮起脚尖想缓解刺|激,双腿却在狂|野的进攻中越来越软。
白|皙的脖颈还裹在军绿色的领口中,徐湛撩|开她散乱在肩的长,一下下从背后吮|吸她敏|感的颈间一线,他早就掌握她全部的弱点,这些只有一碰就让她战|栗的地方,他最为痴迷。那个彪悍到炸了别墅、开车狂奔、乱闯丛林荒野、持枪行凶的女人此刻温柔地迎|合他的每一个动作,柔|软地难以置信。
她这样硬的性格,却也有这样的时候。
他停下来,欣赏她动|情时微微后仰的脖|颈,一口咬住她不住浮|动的咽喉,迫着她出低|吟|呜|咽。
刚刚那么快的节奏,她马上就要到了,可现在突然停下来,顾悠只觉得像有只猫在她身体里乱挠乱窜。
可她完全被他从背后制住,连主动一点都做不到,她踮着的脚尖已经踩到了他的脚上,不管怎么呜|咽,他就是不动一下,只是贪|婪地在她脖子上舔|舐。
“徐……徐湛……别这样……”她带着哭腔嘴上求饶,却恨不得回头挠死他。
徐湛不吭声,像往常一样,每次这样癫|狂的时候,她能听到的只有他粗|重的喘|息,他嘴上倒是不下|流够稳重,可动作起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流|氓!这样的男人才最可怕,他不占别的便宜是因为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他不回答,她急得掉出几滴眼泪咬住嘴唇,宁可受折磨也不肯开口。
这次她不是往常兴奋时小兽般的呜|咽,而是真的哭了,徐湛停下动作,心里咯噔一声,疼得厉害。
“再叫一次。”他提出他的条件,在她耳边,旋即含|住她早已滚|热|火|红的耳|珠。
“徐……徐中校……”有了台阶,顾悠抽噎两声也就不再别扭,轻|声|软|语,比刚刚还要更加撩|人。
他再次律|动,几下便将她送至巅|峰。
顾悠彻底瘫|软,腿根本支撑不住身|体,要不是徐湛将她挤在门上,她早就瘫坐在地了。她最怕这个姿势,之前在自己小屋的时候徐湛在浴室来过这样一次,她仿佛比之前被他要了十次还累,浑身散架,就像负重十公里后的凄惨。
这次,他显然不打算这样轻易放过她。
顾悠还在余|韵中就被翻了过来,腿弯架起,双脚彻底离地,再次被他重重顶|入。
刚刚急|剧|收|缩的柔|嫩怎么禁得起这样猛|烈的索|取,顾悠狠开始乱动,张牙舞爪,怎么都不肯乖顺配合。雪|白的浪花在衣领开口处不断翻滚,她越是挣扎,越让徐湛想起最初那段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时期,他做什么她都抵触,就算不反抗也总是落泪让他心疼。
这个仇,他得用一辈子来报复。
她彻底忘了他这三年再另算。
顾悠的体力好歹接受过军事训练,余|韵过后稍稍缓过劲儿就开始胡闹,掐住徐湛的脖子就不肯松手,猛向远推,可她手上力道本来就小,徐湛轻松掰开后,再没给她反抗的机会。
还没有谁和妻子恩爱也如同战役,徐湛忍不住想,要是她嫁了别人怎么说也一定是家中一霸,不过,她到底还是归了他。
那就没有办法了。
看她体力这么好,徐湛也没有顾虑,将她的脊背压|在门上,开始第二轮的讨伐。
果然,顾悠缴械投降,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劲头一下子又变回陷阱里的小兽,模样可怜又可恨。
这次她到的更快,被掐住大|腿|根固定在门上的雪|白|双|腿不住乱|颤|着,眼|神|迷|离,张着嘴,半句呻|吟都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