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是天天的爸爸。”于道士朝池墨笑吟吟的开口“来找贫道示威,让贫道离你远些。”
池墨微微皱眉,没有说话。
“贫道看出他身上有死气,一试之下,果然不出贫道所料。”于道士斜睨池墨一眼“你们这些人,果然是好本事,连活死人都能改造到如此境地。”
池墨保持沉默。
“幸而他还具几分人性,仍有舐犊之情,贫道没下死手,但也够让他修整一年半载。”
于道士话音落下,天天轻轻叹了口气,耷拉着小脑袋。
“于道长果然是深藏不露。”池墨微微勾唇,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哪比得上天天爸爸,能号令死物,对贫道围而攻之”于道士也是皮笑肉不笑,“贫道还曾奇怪,变异野狼野鹿为何对我们围而不攻,原来是暗中有活死人庇护。”
“他本性不坏。”池墨有些难以开口。
“在贫道看来,活死人已然非我族类。”于道士语气坚定,“何况活死人以活人为食,我们乃敌对势力,你又何苦助长他人势力,灭自己族人。”
“他吃菜的。”池墨垂眸“他和其他活死人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他是”于道士猛地停住,合住嘴唇,微微偏过头去。
“他是什么”池墨目光灼灼,逼问起来。
“贫道不知。”于道士含糊其辞。
“是吗”池墨冷笑“于道长能力凡,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把我们都捏在手心,还能有不知道的事情”
“贫道从未”于道士依旧是笑意盈盈。
池墨无奈的笑着叹了口气,摇摇头“既然于道长不肯说,我也不好强迫,那就算了,经此一行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不言对方。”
于道士侧着脸,嘴角依旧挂着笑意。
池墨坐稳了身体,直视前方。
天天在于道士怀里,看看自家爹爹,再看看于道士,最后只是一声稚嫩的叹息。
两日的骑行,从刚开始的新奇有趣,到后来的枯燥无味,磨到屁股红,一碰就疼,池墨还好些,可以用月泉水给天天和自己修复,骚毛和老杨疼得坐都坐不稳。
池墨渐渐学会了把持平稳,上马也再不需要于道士搀扶。骚毛和老杨感觉出这两人间气氛不对,但又不知道如何缓解。
进七一冰川前,池墨拿出衣物来分给众人,于道士笑着摆摆手,表示自己不需要。
七一冰川线退化的厉害,在地面还隐隐能看到之前冰川的大概轮廓。池墨几人继续前进,路经冰帘冰斗,冰帘垂吊,如同银河倒挂一般,冰斗深陷,不知深度几许。
正当众人沉迷美景时,老杨乘坐的枣红马,马蹄突然打滑,把老杨整个人都摔了下来。
“哎呦我的妈”老杨本来就屁股疼,这一下子差点疼得大声叫出来。
“闭嘴闭嘴,还记得电视上那雪崩不别被你一嗓子给吼出来了”骚毛赶紧绷大眼睛小声提醒。
“我们下马吧。”于道士抱着天天下来,“这里还未深入冰川,冰比以前融化的厉害,容易打滑,把马栓到稍微暖和些的地方,备足草料。我们步行上去。”
“这里太冷了。”骚毛下马,把缰绳交给老杨“老杨,你去栓马吧,于道士真暖和,我离不开他。”
老杨翻了个白眼,牵着几匹马往回走了一段去栓马。
“话说这冰川看着也不大,一上来咋这么长。”骚毛紧贴于道士,冻的话都说不清。
“三十年前更广些。”于道士拉着几人前行“我们先走一段路,老杨能跟上。”
池墨跟着于道士走,心中一直提高警惕。
“唉你们看,前面那是什么”骚毛指着一块平淡无奇的冰壁。
“什么”池墨看不出来异常。
“那冰壁后面有东西,挺大的。”骚毛乐呵呵的跑过去“幸亏你带了我,否则没个透视,你们都看不到”
“小心”于道士话音刚落,只见骚毛突然没了影子。
池墨和于道士赶了过去,只见在冰壁前有一道极深的冰斗,上面蒙着一层薄薄的冰壳,根本禁不住一个成年人的体重。若是一旦踩上去,只有跌落的份。
“骚毛”池墨用冰柱砸落薄冰壳,露出下面的冰斗来。
“我没事”下面传来骚毛欣喜的声音“快来看,我现什么了”请牢记收藏,&1t;